夏氏有点憋不住笑。
“自然还是要送些好东西,请个会瞧古董,买些字儿啊画儿什,那诗不是随他们那些文人习惯?交朋友就爱扯闲诗送来送去。”苗太尉说头头是道。
正说着话,外头仆妇来报,说有位倪小娘子来。
不多时,女婢便领着那年轻女子进院儿。
这还是苗太尉第回真正见到传闻中那位倪小娘子,淡青衫子,月白长裙
“爹,可杜大人为何要帮您?”
苗景贞忽然问。
“他啊……”
苗太尉摸摸鼻子,“他跟你老子在块儿喝过酒,你问那多干什?你弟弟事儿你出不面,杜琮主动帮忙还不好?”
苗景贞再将父亲审视番,“可您以为,这份情是好承?他此时来说和,夤夜司使尊如何想?”
脸!”
“他才刚出来,你快别说这些话。”
王氏瞧二儿子脸色煞白,满额是汗,就心疼起来。
“阿舅,咱们二郎君自小身子骨弱,哪里又见过那夤夜司里头腌臜事,这回明明是好心好意救个小娘子回来,哪知却因为那小娘子事儿进夤夜司里头吃苦,若是,心中也是极难受。”
大儿媳夏氏在旁搭腔道。
“管那宦官如何想?”
苗太尉冷笑,“你瞧瞧你弟弟这副样子,能是杀人害命材料?虽在朝堂里与那些文官们说不到几句话,但谁要敢让儿子背黑锅,也是不能含糊!”
苗景贞本就寡言,番言语试探,明白父亲并非不知这其中厉害后,他也就不再说话。
“阿蔡啊,这个,”苗太尉揉揉脑袋,又对蔡春絮道,“你得空就好好写首漂亮,还得是适合诗来,给那杜大人送去。”
“阿舅,只送诗啊?”
这话听着有些味儿不对,大郎君苗景贞天生张冷脸,听她这番话便皱下眉,“小暑。”
“不会说话就别说。”苗太尉也瞅着她,见她拿绣帕捂住嘴,这才又去瞧床上那半死不活样儿二儿子,“你倒还不如那个小娘子,姓什来着?”
苗太尉想起来昨儿早朝听见冬试案,“啊,姓倪对吧?那小娘子在光宁府先受杀威棒,后来又被关进夤夜司,她怎不像你似,腿软成这样?”
苗易扬遇着他爹这样爆竹似脾气,又听他那大嗓门,什话也不敢说,见蔡春絮坐回来,他赶紧挨着她,委委屈屈地不说话。
“要不是三司杜琮杜大人,你小子,指不定要在夤夜司里待上几天呢!”苗太尉瞧着他那样子就来气,招手唤来名小厮,“去请个医工来给他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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