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倪素在外头做什?”倪宗几个步子来回迈,“她与那些下九流坐婆来往!咱们是什人家,她是什身份,如此不知自珍,大嫂你说,若传扬出去,外头人要如何看咱们倪家?”
“二爷说话可要讲凭证,不好这平白污蔑咱们家姑娘。”岑氏不说话,立在她身边钱妈妈只好又开口道。
“谁平白污她?大嫂大可以让她出来,你问问她,昨日是否去过枣花村?又是否在农户家中与那坐婆块儿帮农妇生产?”倪宗不理那老奴,盯住岑氏,“大嫂,要说,这个妾生女儿哪里值得你护着她?她娘死你才认她到自己膝下,难道还真将她当自己亲骨肉养?”
气地开口,哪知转脸,正见倪宗狠瞪她眼。
柳氏滞,垂首不言。
岑氏冷眼瞧着,缓慢开口,“这儿向吃得清淡,也没备着什好东西,也不知弟妹你们吃不吃得惯。”
柳氏瞧着倪宗,正斟酌自己该不该接话,却见倪宗站起身来,将茶碗搁,“大嫂,怎不见那小侄女儿?”
“姑娘天不亮时发热症,吃药,如今还睡着。”钱妈妈说道。
“发热症?”
倪宗捋着胡须,“倒是巧,咱们来,她就病。”
“二爷这是什话?”钱妈妈将岑氏那碗半温不热茶收,“姑娘若非病着,定是要出来见客。”
见客二字,意在提醒倪宗,他们二房与大房早已分家。
倪宗冷哼,睨她,却对岑氏道,“大嫂,要说,你是太仁慈宽和,不但身边老奴没规矩,就连那侄女儿也是越发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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