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蛋已经在眼前，但林绪还是忍不住惊奇，从没如此怀疑过人类生物科学理论。
龙和人鱼，或者说基因改造过
人类，居然可以孕育新生命。
林绪盯着蛋看
半晌，直到感到
阵胸闷气短，才意识到自己可以呼吸，不用屏着气看自己未来孩子。
新生命降临总能让人想起自己过去种种故事，林绪没由头地，忽然想问海因里希：“初见时，你为什
要问恶龙和公
“这是
生？”
“你生。”
“昨晚上？”
“对，昨晚上你昏睡过去后，就开始生产。”
林绪贴着墙壁，倒吸口凉气，他大概知道海因里希身上伤势是怎回事。
“嗯？”林绪揉揉同样酸涩眼睛，睁眼看向海因里希。
只见海因里希肩头有个极其鲜明深刻咬痕，几乎能看到骨头，除此以外，还有满身抓痕和被指甲掐进去痕迹，林绪看形状就知道是自己杰作。
可他，可他不记得昨晚上发生什？
总不能是他在昏睡中突然发疯，把海因里希强上，也不可能是反过来，海因里希强迫他啊？
“昨晚上……”
昨晚上睡觉，似乎也没发生什，不过睡下前，海因里希确回到水晶洞。
林绪摆动下难受地尾巴。
“林绪，你醒？”
林绪还闭着眼，但他动作把海因里希从睡梦中唤醒。
“嗯……”
可他竟然完全记不起这件事。
好会儿，林绪才按着胸口冷静下来，慢慢靠近巢穴，凝视着被窝里安静蛋。
他伸出手指，戳下它，原本立着蛋晃晃，啪叽下倒在海草和轻纱上，又把林绪吓跳。
海因里希看着林绪玩，并不担心，他昨晚上已经发现这颗蛋硬度和龙鳞有拼。
蛋瘫倒不动后，林绪试着用整个手掌感受蛋壳细腻微凉触感，细微心脏跳动顺着蛋液和蛋壳传递到林绪手心。
“这里。”海因里希不知道林绪脑子里瞬间闪过荒唐猜测，只是指指两人之间白色椭球。
林绪目光触及到蛋第瞬间，还没有开始思考，潜意识就已经告诉他这是什，并做出反应。
他下子抱着尾巴缩到墙角，快得只剩下残影。
思维中空白仿佛浪潮把林绪刚才系列不靠谱想法冲刷地干干净净，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件事，看着这颗蛋。
以及思考，他正在看着自己蛋。
“你感觉怎样？”
“不知道为什，好累。”
不知道为什？
海因里希听到林绪回答后怔下。
“你……睁开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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