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里克：“？”
林绪正襟危坐，嗓音低沉磁性如旧，波澜不惊，“用来骂脏话就像是用丝绸来擦屁股，非常丝滑*，你觉得呢，查斯曼先生？”
“呃……”
戈德里克完全卡住
，林绪惊讶于他居然完全没有表现出被冒犯
神色。
“或许？帝国语这种人造混合语言听上去是有些生硬和复杂。”戈德里克不确定林绪这话是想给他某种启示，还是单纯表达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戈德里克问：“林博士，这两本书有什
问题吗？”
“没有。”林绪垂着眼帘，斜瞥
眼，“既然你很喜欢这两本书，为什要捐赠给博物馆？”
“
想让它们被更多人看见。”
“你认同书中理论？”
“对古地球文字解不深，只能浅显读，觉得很有启发，林博士觉得怎样。”
当时对古地球语言知识不多，但他讲解让对这两本书有很大兴趣。”
“原主人是谁？”
戈德里克再次停顿下，“可以告诉您，但也希望您能为保密。”
他特意把谈话地点选在机甲驾驶舱内也是处于保密考量。
“好。”
戈德里克怀疑是后者，因为林绪说完这句法语后就不再出声，他站起来看，发现林绪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但依旧面色冷淡。
他战战兢兢地告别离开，路上还在想林绪话。
这是什意思？
灵君是想说人不只是团理性，不只是个思维着东西，应当重视感性和欲望吗？
他忽然想起伊卡告诉他，在维多利亚号上，伊卡尝试意识上传技术，但灵
“……”林绪沉默会，忽然说，“《第哲学沉思集》原本用法语书写，这是门非常优美语言。”
“真吗？”戈德里克对林绪任何非质问话都极有兴趣，竖起耳朵聆听，“还没见过古地球学者复原这门语言。”
“有过些研究，NomdeDieudeputaindebordel.”
“噢，听上去很流畅，这是什意思？”
“他妈。”
“原主人是联盟人，”戈德里克说，“这两本古籍是走私品，要是让人知道，就该被判叛国罪，然后流放黑洞。”
从戈德里克话里看，可不只是走私品这简单，他不止得到来自联盟物品，甚至还和联盟人有过直接交流。
这对比，帮林绪违规拿到机甲驾驶证是个轻得不能再轻，可以被白鸟航运律师团轻易搞定小罪名。
不过……古地球文物历史异常是和联盟与帝国分异有关吗？
毕竟，三千年文物才是异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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