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谢殊温柔和体贴,再次面对谢殊冷漠与生疏,戚秋不仅不适应,还有些想哭。
虽然早就做好谢殊遗忘切准备,但真面临这个结果时候,戚秋还是不免难过。
骗子。
说好会记得她。
时间点点过去,明月已经跃上树梢,在和煦晚风下皎洁散着光辉。
谢殊淡淡地说:“你出生时候,戚姨母递过你画像到京城,陪着母亲去瞧过,故而有此言。”
戚秋丧气地垂下肩,不高兴地哦声。
谢殊似察觉出什,问道:“怎?”
戚秋摇摇头,闷声说:“没什。”
谢殊便不再说话。
友,两人同科举,同当官,同被调派到江陵,关系有多亲密自然不言而喻,当年黄光郁出生时候,戚父本还打算认他当干儿子,但刚出生黄光郁不知道是不是看戚父不顺眼,只要戚父抱他,他就撒尿,连尿在戚父身上几回之后,戚父恼羞成怒,愤愤地打消念头。
这场宴会直闹到傍晚,因谢侯爷还要赶去江陵,这才散去。
行人将谢侯爷送至码头坐船离开之后,这才折返回府上,这时候天色已暗,戚母将戚秋隔壁院子收拾好,让谢殊住进去。
戚秋掐着时间,等戚母走之后,趁着夜深人静时候摸进谢殊院子。
谢殊院子里下人第时间发现她,还来不及询问,谢殊已经将屋子门打开,看着院子里站着戚秋,淡淡地问道:“表妹怎来?”
看着谢殊眸子里
他不说话,戚秋也不知道该说什,时之间屋子里沉默下来。
感受着别扭不自在气氛,戚秋难受不已,缓老半天这才勉强打起精神问道:“表哥,姨父离开你会不会想他?”
谢殊淡声道:“父亲经常外出办差,早已经习惯。”
戚秋:“好吧。”
之后不论戚秋说什,谢殊虽然都耐着性子回答,但声音里充满客气与生疏,渐渐地,戚秋就有些问不下去。
戚秋将早就想好说辞拿出来,“睡不着,来找……表哥说说话。”
说实话,面对眼前虽看着沉稳但实则奶声奶气谢殊,戚秋这声表哥叫是真别扭。
谢殊沉默下,然后侧过身子,让戚秋进屋子。
两个都是小孩,下人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不妥,端两碗消食羹汤进去之后便离开,将屋子留给他们两个小娃娃。
看着眼前沉默生疏谢殊,戚秋是既难过又不自在,深吸口气,她不死心试探道:“表哥,你今日见怎说好久不见,是不是……们之前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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