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无奈地叹口气,“人已经走,你打算什时候带着秋儿去江陵?”
昨日谢殊便向谢夫人坦白自己要带戚秋去江陵计划,谢夫人明白两人此举是为戚家事,既不放心又不知道该不该拦,最后还是在
大夫火急火燎跑过来,也来不及请安,顶着脑门薄汗给谢殊查看,番捏看之后,抿抿唇,看眼旁边江琛之后,硬着头皮道:“骨折。”
这话出,众人哗然。
骨折可不是小事!
绥安长公主听赶紧将围观众人疏散,让人将谢殊抬下去,交由大夫好好查看包扎。
因男女有别,绥安长公主虽为长辈但也不好跟着去,只能让江琛跟着,就这样,直过半个多时辰大夫这才出来,擦擦额上虚汗对绥安长公主说:“虽然已经复位包扎好,但伤有些重,还需好好静养。”
可能受伤。
谢殊才落马,下刻,便有匹来不及勒紧缰绳骏马径朝着谢殊冲来!
不远处观看这场马球人陡然震,纷纷站起身子,皆是慌张起来。
虽然骑在马背上人驾着马从谢殊身上跃过,但不知是不是马蹄碰着谢殊,下刻谢殊便痛苦捂着腿,冷汗簌簌,身子猛然缩起来。
“停,停!”江琛大喊声,赶紧勒紧缰绳,翻身下马,朝着谢殊冲过来。
绥安长公主头疼不已。
因着江琛执意要娶张颖婉,绥安长公主没少着急上火,如今被江琛劝说办场马球会,竟也出这样事,实在是流年不利,绥安长公主都想去相国寺里拜拜。
马球会还在进行,绥安长公主脱不开身,无奈之下,只能派下人将谢殊抬上马车,让江琛跟着将谢殊送回谢府。
谢家早就得到消息,谢夫人焦急地等在府门口,等马车停稳之后,连忙让人把谢殊抬回自己院子。江琛也知道谢夫人着急,便也没有久留就告辞。
将谢殊抬进屋子,谢夫人挥推下人,下刻,谢殊便从床上坐起来。
正在策马奔腾其余人也发现这变故,纷纷勒紧马绳,朝谢殊跑过来。
谢殊额上起层薄汗,蜷缩着身子,捂着左腿,面上露出几分痛苦神色。
谢殊还鲜少有这般神色外露时候,众人都不禁捏把汗,慌张起来,江琛也不敢碰谢殊,连声对旁小厮说:“快去找大夫,快去!”
小厮应声,连滚带爬去叫旁候着大夫。
这边动静太大,便是绥安长公主闻讯也急匆匆赶过来,看着脸色惨白谢殊顿时慌神,“怎、怎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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