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躺在贵妃榻上,依旧看着手里那本《前朝记事》,并没有因为外面传闻而慌乱起来,哪怕山峨和水泱已经急头汗。
她相信谢殊。
谢殊绝不可能撒手不管,更不会如传闻那般是为急着跟戚家撇清关系,就算外面传言是真,戚秋也相信谢殊定是有他目。
翻看着手里书籍,戚秋却在心里默默地分析着局势。
如今玉全帮随着谢殊调查已经全然浮出水面,处在京城势力也被连根拔起,剩下只是时间问题,根本不足为惧。
墨色眸子在此时显得有些沉甸甸,谢殊看着江琛,抿抿唇,说出自己此行来意,“就当帮个忙。”
*
暗沉天,斜风细雨绵绵,断断续续小雨下人心烦躁。
自那日谢殊将戚家案子交由内阁之后,此事便在京城里传开,人人都说是戚家保不住,谢家趁机赶紧脱手此事,免得被连累。
说得有鼻子有眼,就跟真样。
琛感叹道:“此事颇为棘手啊。”
谢殊揉揉眉心,“现在众位大臣都在商量要不要请太后出来主持局面。”
江琛愣下,随后反应过来,“这也确实不失为种办法,请太后出面,先维持住朝政,其余还能从长计议。”
谢殊没有说话,垂下眸子,静静地看着手上玉扳指。
说起眼下局面总是压抑,不免觉得如今山河就如外面随风轻荡鲜花般漂泊,也不知是何时,大齐江山竟沦入到如此田地。
那就只剩下另外两派势力。
其中个想来就是以秦丞相、不、或者说是荣郡王府为首另派势力。这派势力多以朝堂重臣为首,隐藏在风云变波朝堂之下,蝇营
水泱和山峨都慌张起来。
戚家事本就棘手,她们不信内阁朝臣,只信谢殊,可如今谢殊却是撒手不管此事,这不免让她们内心惶惶。
谢夫人也听闻此事,不明白谢殊这是在做什,也沉不住气,让人去找谢殊,让他给个说法。
只是派人去几趟锦衣卫,却直都没有找到人。
谁也不知道谢殊去哪。
虽没有外患,却是内忧不断。
偌大江山就像是被捅无数个窟窿般,寒风不断涌进,哪怕是远离朝局人也能感受到这股股凉飕飕寒意。
江琛不禁叹口气。
他捧起手中茶盏抿口,刚想打起精神说点轻松事,就听旁谢殊突然开口,“江琛,你可否让长公主在这几日举办场马球会?”
江琛愣,放下手里茶盏,抬起眸子看着谢殊,有些不明白谢殊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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