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王双目瞪,“你到底喜欢什样女子,你这婚事都拖多久,已经及冠身边却连个伺候女子都没有,别说你母亲,就是你姑姑每每提到此事都叹气。”
“喜欢……”谢殊眼眸低垂,喉咙
魏安王脸无可奈何。
谢殊见好就收,直起身,“天色不早,若是没什事,王爷早些休息吧。”
说罢,谢殊抬步就要走,却被王爷给叫住。
“你姑姑替你相看秦丞相家女儿秦韵,觉得也不错,回去时候你也见见,两人坐在处好好聊聊。你也老大不小,婚事直没个着落怎会行?”魏安王说。
谢殊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与她又不是没见过,哪里还轮到现在相看?”
“你这小子!”魏安王也笑起来,“你是想让与李家同天举办宴席,好遮他家风头,给他家难堪。”
谢殊轻笑声,不紧不慢地扬手给自己倒杯茶。
魏安王低头思索起来,片刻后无奈地说道:“怕是不妥,陛下扶持李家是用来做什你心知肚明,本就是用来牵制魏安王府,本王若是再明着跟李家对着干,陛下岂不是更加疑心?”
谢殊挑眉,“既然是用来制衡,王爷不更应该办这场宴席,不然陛下怎会放心?”
魏安王顿,“此话从何说起?”
魏安王赶紧问:“那你对人家姑娘是何意思?瞧着人家姑娘可是对你有意思,这不还绣荷包给你,让转交给你收下。”
说着,魏安王从旁拿出只荷包递给谢殊,“这可是人家姑娘片心意,你可要收下。”
谢殊叹口气,“若是收下,王爷是不是回去就要跟母亲说中意秦家小姐?”
魏安王面色顿,随即尴尬地咳两声,“秦家女儿确实不错,你若是喜欢这岂不是桩美谈……”
谢殊无奈打断,“不喜欢。”
“为制衡王爷,陛下特意抬举毫无根基李家,还将王严塞进锦衣卫里头。若是王爷举办这场宴席就说明把李家放在眼里,开始害怕。若是王爷对李家不闻不问,陛下难保会想是李家威胁不王爷,到时候,陛下便只能另寻他法。”谢殊淡声说。
魏安王垂眸想,“你说也不无道理。”
风吹蜡烛,烛火摇晃,外面天已经暗沉下来,月牙不经意间跳跃出来,在薄云中若隐若现。
“罢,罢,便依你所言,本王会儿就派人给你姑姑写信。”魏安王指着谢殊,笑哼声“你可满意?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私心。”
谢殊站起身,似真似假道:“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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