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两口气,戚秋才勉强忍住将手里这根狗尾巴草砸回谢殊冲动。
很好,是
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戚秋又问急,眼看就要出园子,谢殊看着戚秋水青衣裙,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与戚秋这身绿裙相似之物,想要先将戚秋给敷衍搪塞过去。
终于,他想到。
正好,竹林园也有这东西。
谢殊拔下来根递给戚秋,意简言赅,“好看,像夏日这个。”
戚秋:“……”
戚秋郁闷地走着,看着旁绷着脸谢殊,却突然起坏心思。
她可怜巴巴地拉拉谢殊衣袖,故意问道:“表哥,没有故意要跟秦小姐穿样。只是喜欢青色,表哥觉得穿青色衣裙好看吗?”
谢殊顿下,“身为男子,怎好议论女子着装。”
戚秋委屈地垂下眼,“是穿不好看,表哥不忍心直说吗?”
谢殊皱眉道:“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候,旁边小路上却传来说话声。
“今日真是倒霉,姐姐你都没看到戚家那个是怎欺负,只教训个人,明明她也有错。”
戚秋眨眨眼。
“她果然如颖婉说那般讨人厌,不喜欢她,下次姐姐要给她发请帖就不去!”
另个女声呵斥道:“住口,今日不是你先惹起事端吗?今日这遭你就当长长记性。”
戚秋低头看着手里已经枯黄泛白狗尾巴草,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
偏偏谢殊还无知无觉,觉得自己找到恰当形容,“跟它在夏天时样,身青。”
谢殊愣是又憋出句,“很清新。”
戚秋:“……”
戚秋:“…………”
戚秋立马道:“那表哥就说,穿上这件青色衣裙好不好看。”
谢殊抿着唇,终是在戚秋期望眼神中点头,“好看。”
戚秋眸子笑成月牙,“怎个好看法?”
谢殊眉头又皱起来,他如何懂得这些?
可瞧着戚秋好似因为秦家姑娘话而难过样子,谢殊也不好什都不说,只好无奈想着。
戚秋听得出来,这是秦韵声音。
秦仪还有些不服气,却也不敢再跟秦韵唱反调,不服气道:“你看她,今日还跟姐姐撞衫,她分明就是故意,满京城谁不知道姐姐爱穿青色衣裳。依看,她那件衣裙都是去年,哪比姐姐身上这件,可是……”
去年?
戚秋纳闷地低下头,今日这件青色袄裙可是她从原身带来木箱里扒出来,足够暖和,原来已经是去年款式吗?
秦仪和秦韵走得快,声音渐渐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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