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视线在为首那个男子身上停留片刻,微微侧身看向戚秋。
却见戚秋坐得四平八稳,木着张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边动静。
谢殊咳两声。
听到旁边动静,戚秋这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
对于杨彬事,戚秋至今没有头绪。
宁和立见他这般神情,愣,偷偷摸摸地打开折扇遮挡,压低声音问道:“听人说你表弟此次病倒是被人下毒,此事是真是假?”
谢殊不置可否,只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
宁和立倔强地和谢殊对视两秒,终是怂。先收回视线,他小声地嘟囔道:“不说就不说,这事又不是光个人想打听。”
话落,前头却传来阵骚动。
抬眸看,原是从外头又进来几位男子。
宴会无非就这些花样,席面上击鼓传花也好,饮酒作诗也罢,谢殊就在旁闲闲地坐着,并不参与。
或许是卸身差事,谢殊不再像往常那般,连坐着腰杆都挺得笔直,给人股扑面而来压迫感。
此时谢殊坐姿慵懒,剑眉微微舒展,有些漫不经心。
戚秋能感受到周遭似有若无落过来目光,大多都是在偷瞄谢殊,偏偏谢殊无知无觉样子,薄薄眼皮微微垂下,好似有些困倦。
正想着,宁和立走到谢殊跟前,在戚秋和谢殊两人座位中间空隙坐下。
方才见宁和立提起,戚秋听中毒两字,不自觉得想起那日马车外突然出来映春。
早知道会有这个任务,她说什也要听听映春到底给谢殊说什。
记得那日,谢殊上马车之后就
为首那个男子身靛蓝锦袍,气质温润,头束玉冠,长相儒雅端庄。
此时匆匆进来,脸色还带有急色和歉意。
见到秦策后,他拱手鞠,“秦兄实在抱歉,路上有事耽搁,来得迟。”
倒是他身后同样来迟另两位金家公子,个个面色倨傲,背手站在后头,左右打量着席面。
秦策自是不会说什,连忙将几人迎进来。
他先是对着戚秋笑,随即拍拍谢殊肩膀,无奈道:“你怎回事,到宴会上就犯困?”
谢殊缓缓睁开眸子,看着前头依旧热闹席面,叹口气。
宁和立见他这幅样子,笑起来。环视圈席面后,又问道:“你表弟杨彬怎样?听人说是病倒,看来这次是病不轻,他素来爱凑热闹,但凡身子好上点,今日恐怕病着也要来。”
戚秋听这话,瞬间打起精神。
提起此事,谢殊脸色却有些冷淡,不咸不淡道:“昨日还起不身,今日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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