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额角,谢殊难得倒吸口凉气,终于是想起之前让小厮跑去戚秋跟前吩咐,心里咯噔。
他不敢再耽误,快步转头朝来路回去。
刚想回南阳侯府借个快马赶回明春楼,就见前头安府跟前停两辆马车,辆是谢府,辆是安府。
虽谢府马车挡着,谢殊没瞧见戚秋身影,但隔着段距离,却也能看见井明月是和另个女子起进府。
两人都没看见谢殊,径直进安府。
南阳侯夫人脸上还挂着泪,见状赶紧拦。
杨彬更是吓躲在谢殊身后,连头都不敢露。
不知是不是太过害怕,杨彬头晕,只觉得眼前黑,哇声就吐在谢殊脚边,然后彻底晕死过去。
南阳侯愣,南阳侯夫人吓得心猛缩,立马扑到杨彬跟前,哭得撕心裂肺。
时之间抬人抬人,拉架拉架,找太医找太医。
也能让还算兄友弟恭谢殊跟他动手。
干过缺心眼事,实在是数不胜数。
出怡红院,谢殊周身煞气还没散去,小厮和杨彬躲他躲得远远。
谢殊转头招来哆嗦小厮,吩咐几句话,小厮仰头看看坐在窗户口戚秋,溜烟儿地跑上来。
“谢公子说最近前面不太平,让两位小姐呆在明春楼里即可,不要去前面走动。”
谢殊缓缓松口气,心道戚秋怕是等不到他,便和井明月去安府。
如此,便不用着急赶过去。
谢殊很少有这样闲暇功夫,能在街上四处闲逛。
自今日起他今年差事已经办完,这阵子他可以好好休息段时日。
见时辰还早,谢殊也不着急回去
府上登时阵鸡飞狗跳。
等事情稳住,谢殊换衣裳从南阳侯府出来时候,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
天临近傍晚,昏昏暗暗不见朝霞,街上许多人家门前都挂上灯笼。
不知是不是变天缘故,上午还好好晴日,眼下却是黑云密布。
南阳侯府离谢府不远,谢殊本想走着回去,路上遇到官差骑马飞奔,脚步这才猛地顿。
戚秋和井明月也不敢造次,双手放在膝盖上,齐刷刷乖乖点头。
小厮不敢抬头,又侧身对着戚秋恭敬道:“谢公子还让奴才跟这位小姐说,明春楼里拴着谢公子马匹,让戚小姐帮忙看下。等谢公子把们公子送回府上后,就来接小姐和马。”
……
将杨彬送回府上后,南阳侯却又闹起来。
连病好几日,下不床南阳侯见到儿子顿时从床上跳下来,拿出早就备好鞭子,让下人把他摁住,当即就要亲自动用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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