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手下应声,等刀疤男出去又将门关起来。
玉行典当铺虽说在京郊,往返却也要两三个时辰。
不知过多久,外面传来两三声狗叫,喧闹声越来越浓。
戚秋知道时机到。
她推开门,守在外面人立马伸胳膊拦住她。
蓉娘摆摆手,让底下人将戚秋、山峨和水泱带回原来房间,那刀疤男也果然如他所说带着人守在门口。
关上门,戚秋和山峨赶紧给水泱松绑,“还好吗?”
水泱点点头,擦净脸上泪痕,附在戚秋耳边小声说道:“没事小姐,方才哭也是装得。按照您吩咐该说都说,她们信后也就没有再为难。”
戚秋冲水泱竖个大拇指。
水泱低头不好意思笑。
又跑不出去,骗你你回来直接杀便是。”戚秋不咸不淡道。
蓉娘琢磨下,觉得有理:“那字据呢,手下人可是翻遍你行李包裹,也不见这东西。”
“这重要东西岂会放在客栈,自然是随身携带。”戚秋从系在腰间荷包里拿出契书,在蓉娘跟前晃眼。
秋娘想伸手拿,却被戚秋躲回去,“现在还不能给你,若是你拿契书今晚翻脸怎办,明日早再来拿吧。”
“落到手里你还想讲条件?”明日难不成就不怕她们翻脸,蓉娘不屑冷笑,扬起下巴示意刀疤男上来抢。
这晚上,山峨和水泱都没敢合眼。戚秋也是,唯恐自己睡着发生什变故,接连给自己灌好几杯茶。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能听到外面长街隐隐约约传来喧闹声。
刀疤男“哐当”声推开门,开门见山道:“拿来。”
戚秋这次没有作怪,利索地拿出字据递过去。
那刀疤男接过字据扫几眼,吩咐手下,“亲自去拿,你们守好她们。”
“你们若是抢,就撕它,让你们什都拿不到!”戚秋毫不退让,“大不你们就杀。久病成疾,至今未曾见好,早就不想活。只是你们要想好,姐姐好歹是高门妾,杀对你们有何好处?你们只是求财,又跑不,再拖晚不过是为求个心安。”
蓉娘跟刀疤男几番眼神交流,又不想真到手银子飞走,刀疤男最终道:“罢,今晚领着人亲自看着她,她定是跑不。”
她们自是知道戚秋还是想耍什花招,但他就不信,在他这层层包围客栈里,戚秋个体弱多病小姐怎可能逃得出去。
而且就算逃出去,只要他派人通知大人……
刘刚冷笑,到时候她只会死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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