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鬼门关里走
遭，梁烨照样来者不拒，美滋滋地接受这个热情又突兀
吻，除口气没倒上来险些昏过去，自
感觉依旧良好。
王滇赤红着眼睛盯着他脸上笑，“你……要不要喝点水？”
梁烨虚弱地点点头，王滇将过滤之后又煮沸温水递到他嘴边，慢慢地喂他喝下去。
梁烨觉得他神情不对，喝完水之后使劲抓住他手，“王滇，没死。”
“嗯。”王滇仓促地应声，将盛水竹筒放在地上，“去给你找些吃。”
王滇浑身僵下,握住他手,小心地给他吹吹。
梁烨眯着眼睛笑,烤得热烘烘外袍让他觉得舒服，十分纳闷道：“醒……你都不开心下吗？”
王滇动动嘴唇,声音干涩道：“不知道。”
那声音听起来绝望又不知所措,梁烨听得心里莫名难受,扯扯嘴角,遗憾道：“还以为能跟话本子里样……你扑上来哭得梨花带雨……跟互诉衷肠呢。”
“做梦吧。”王滇喃喃道。
窒息感扑面而来,王滇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火堆燃烧热度让他受伤小腿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自己什
时候又睡过去。
紧接着传来咳嗽声让他浑身震。
他小心翼翼又茫然地盯着梁烨,看着他因为咳嗽胸膛开始剧烈起伏,欣喜尚未升起便被悲观怀疑扑灭。
又是梦。
还是幻觉？
“王滇，回来！”梁烨想起身，扯得伤口痛，脸色顿时白几分，然而不等王滇伸手，他就自己坐起来。
王滇脸色变，扶他把，让
梁烨笑起来,又扯到腹部敷满草药伤口,疼得他抽搐下,王滇赶忙将人按住，“别乱动。”
“止血和清毒？”梁烨略微闻，就闻出来，“跟李步偷学？”
王滇呼吸微微发抖，“嗯。”
“多亏有你，若只人——”梁烨说着，突然被他打断话。
“梁烨。”王滇跪在地上抱着他，低头吻住他血迹未干嘴唇。
不管他掐自己掐得多疼,在梦里总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让他无法辨别真实和梦境。
梁烨咳出大口污血,痛苦地拧起眉,王滇无法说服自己这是现实，但还是不受控制地过去将人扶起来，用袖子胡乱地擦去他下巴上血。
梁烨抬起腿蜷缩下，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喊他名字,“……王滇？”
王滇不敢应声，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梁烨被身上黏糊糊药草给熏得睁开眼睛，抬起手给他看上面擦伤，有气无力道：“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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