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趣相投，同
般，都是左膀右臂……”王滇将他手腕那块薄薄
皮肤擦得泛起
红，似笑非笑道：“你不是不喜欢别人主动碰你
？当初不过碰你下你便厌恶至极，怎他碰你许久，你却毫无所觉？”
梁烨挑挑眉
头痛欲裂。
“只是觉得流放九族有些过。”王滇冷静道：“里面有多少无辜老幼妇孺？他们何罪之有？”
梁烨笑道：“这就是谋逆下场，若朕手软，来日又会有多少人为荣华富贵铤而走险？”
别说。
王滇在心中近乎冷漠地警告自己，这不是在反抗梁烨，而是在妄图以己之力反抗整个封建制度，以卵击石，不要做这种蠢事。
才二十出头，也就比充恒大两三岁，谁知焦炎哈哈大笑，“俩儿子都会跑！”
王滇终于后知后觉记起来这是古代，成亲普遍都早，而且多妻妾成群，像梁烨这种二十六七不纳妃实在是罕见。
焦炎又同梁烨谈许久处理黑甲卫后续事宜，临走时还嘱托王滇多多注意身体，才告辞离开。
他前脚刚走，梁烨封赏圣旨便紧跟着去少帅府。
“四万人都杀？”王滇咳得嗓子有些难受，这会儿正火辣辣地疼。
你得活下去，再去管别人。
王滇闭闭眼睛，深吸口气，“陛下说得在理，是糊涂。”
梁烨俯下身，手撑在椅背上，将王滇整个人都困在怀里，居高临下仔细打量着他，蹙眉道：“你今日怎回事？哪里不舒服？”
梁烨身上气息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得密不透风，王滇攥住他方才被焦炎碰过手腕，垂下眼睛用帕子慢吞吞地擦着，“你认识焦炎？”
梁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动作，“唔，之前朕去找焦帅时候同他结识，志趣颇为相投。”
“他们既然当初选择谋反，便要承担失败后果。”梁烨混不在意，撩起眼皮来看他眼，“怎，你想替他们求情？”
“他们未必是心甘情愿……”王滇咳得脑子昏昏沉沉，思绪也有些理不清，但下意识觉得不妥，“而且流放九族未免也——”
他对上梁烨骤然阴沉下来目光，闭上嘴。
“王滇，他们是谋反弑君。”梁烨面无表情，“他们不死，死得就是朕，你现在替他们求情？”
梁烨濒死画面缓缓浮现在眼前，王滇觉得自己仿佛被撕扯成许多个人，有在声嘶力竭哭喊求着梁烨不要死，有在冷眼看着梁烨步步为营算计人心，有在疯狂地嫉妒地想要独占梁烨，有在冷静分析如何才能让梁烨放过那些无辜牵连进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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