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又累又困,闭着眼睛道:“没看。”
“你看。”梁烨磨磨牙,“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真是水性杨花。”
王滇懒得跟他吵,“那以后不看。”
梁烨伸手掐住他脸,阴森森道:“是崔家那个病秧子吧?他都被你看得低头,啧,个瘸子。”
“唔。”王滇拍开他手翻个身。
瘦,他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抬起头来,露出那张阴柔昳丽脸,冷淡漠然地对上王滇探究目光。
按理说不良于行不被允许科考入仕,但谁让崔琦姑祖母是当朝太皇太后。
难怪不靠荫官偏要出来科考,这种沦为弃子存在,不管是崔家还是崔语娴,恐怕都没有重用他心思,就算是进内朝,也不过是身份摆在那里——好歹是个嫡次子。
王滇对他对视半晌,崔琦从头至尾冷漠,最后淡淡地垂下眼睛,握拳抵在唇边咳嗽起来。
还是个病秧子。
“朕在同你说话。”梁烨又把他给翻回来,“你觉得他好看?”
王滇困得要命,敷衍道:“你要这想也没法。”
梁烨脸震惊。
祭祖大典礼节繁冗复杂,朝拜礼服重得要命,沉甸甸冕冠险些把王滇脖子给压断。
待他带领百官世家还有少得可怜皇室宗族祭完祖已近深夜,他刚进寝宫,就让云福和毓英给自己摘冠脱衣,挥退人之后便瘫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有人悄无声息地躺在他身边,凑在他耳朵边上幽幽道:“你今天看谁看得那入迷?朕给你把眼珠子挖出来粘他身上。”
王滇推他把,“没看谁。”
“你分明看。”梁烨阴阳怪气道:“你从未这样看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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