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之隔,王滇站在地里拧眉,“种得什破地,全招虫子。”
云福小心翼翼道:“陛下,您说过不许任何人动。”
王滇把手里豆子扔,“走,回书房。”
“陛下,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您寝殿。”云福伸手去扶他,“都个月,您都宿在书房,该好好休息下。”
要是放在个月前,云福打死都不敢这样跟他说话,但是个月下来,他发现陛下并非传言中那般嗜杀成性喜怒无常,相反竟然还意外好相处,这话要是说出去恐怕旁人只会以为他得失心疯。
“那就把他削成人彘放罐子里。”梁烨拍拍手,“让他天天给唱小曲儿听。”
充恒使劲摸摸胳膊,敬佩道:“主子,不愧是您。”
“走。”梁烨转身。
“主子,咱们还去寝殿等着吗?都等三天,这个假货天天都在熬夜看奏折,次都没去寝殿歇。”充恒有些头大,“想去后宫。”
“你不想。”梁烨踩着被揪满地苍耳往前,走两步转头瞅他,“朕青豆被薅多少?”
是陛下将人打发吧。”杨满不确定道。
“去细查。”
“是。”
叫充恒小子正蹲在墙头树丛里生气,他压低声音愤愤道:“主子!那个假货薅你青豆!”
梁烨在墙另边摘衣摆上沾苍耳,闻言问:“跟长得很像?”
“也好。”王滇这段时间确实累得够呛,虽说书房床也很好睡,但总睡不踏实。
他睡觉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着,进门就挥退云福等人,“外面候着。”
“是。”云福贴心地给他关上厚重殿门。
王滇还是下意识地要解领带,抬手解空才想起自己现在穿是黑色长袍,他疲惫地捏捏眉心,边往前走边解那繁复腰带,脑子里还回想着今天早晨看得那副边疆地形图,北梁三面受敌
充恒夸张地伸长胳膊,“薅半。”
梁烨皮笑肉不笑地冷哼声,“回寝殿。”
“啊?咱们还去等着?”充恒欲哭无泪。
“朕要睡觉。”梁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你自便。”
“谢主子!”充恒兴高采烈地蹿。
“不能说像,只能说模样。”充恒咬牙切齿道:“手背上疤都丝毫不差。”
“真是费心。”梁烨捏着个苍耳在指腹滚下,细细密密疼让他有点兴奋。
“主子,这就去杀他。”充恒蹲在树枝上说。
“不用,见见他。”梁烨将苍耳扔进旁边水里,懒洋洋地说:“万真是双胞胎弟弟呢?”
“要是呢?”充恒跳下来,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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