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虚空中,他蘸金霞为墨。法阵先像个棋盘,但很快,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这就是个星盘。而且是个再简单不过星宿图。
只要将星宿摆放在它们应方位便是。
……这是何意?
大家再如何仔细看,也辨不出其中玄机。
这天界三尺幼童都会法阵,玄商君将它放到此处,是否有意将这妖
可现在,那雪色中开出花,红到刺目。
夜昙就站在天阶之下,他每步都仿佛踏在自己心上,惊起无限尘埃。
他还伤着,伤口还在流血,没有医治吗?夜昙移开目光,她狼狈落在天地四界眼中,可没有人笑话她——身后东丘枢邪影像团乌云,黑沉沉地压在所有人心上。
终于,她开口道:“交出雪倾心母子,此战可免。”
天阶之上,玄商君也在注视她。
起,就是这轻轻动,伤口又开始流血。乾坤法祖都忍不住迟疑,说:“你伤……”
玄商君淡淡道:“无妨。”
少典宵衣虽然面冷,却到底关心自己长子,沉声说:“她虽人前来,但身后邪影不可小视。远岫,你与兄长同去。”
被点到名清衡君忙站起身来,他身上伤其实也并未痊愈。但比起兄长,总算他还恢复得不错。他说:“是。”
说罢就要去扶玄商君,不料玄商君却冷冷推开他,只说句:“不必。”
夜昙不敢与他对视,自然也不知那是怎样凝望。
南明离火焚身之痛都被麻痹,她喊出这句,四界自然怒骂片,然而没有人上前。只有玄商君站在天阶上,长衣萧萧、衣袂飞扬。他就算伤重,也是坚定无瑕。坚定得仿佛可以撑起宇宙鸿荒,无瑕得纤尘不染,如同绝世美璧。
夜昙话没有得到回应,她只有鼓起勇气看过去。
玄商君抬起手,夜昙警觉性地后退步。她身后灰色邪影在清风中聚聚散散,像场令所有人挥之不去恶梦。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玄商君要亮出何等绝世术法时候,玄商君以指代笔,在长空中画下道法阵。
话落,他人出得蓬莱绛阙。
众人心惊——他脚步不稳,行走尚且艰难,如何对抗东丘枢邪影?
没有人说话,然而大家心里却都捏着把汗。如果玄商君被这个丫头击杀,那对于天地四界斗志,恐怕将是毁灭性打击。
就连乾坤法祖都忍不住,轻声向少典宵衣提议:“还是由贫道前去较为妥当。”
然而玄商君却全然无视众人担心。蓬莱绛阙殿门打开,他踏着渺渺烟云,沿着玉色长阶而下。他身雪白,星辰暗纹原本高洁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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