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帝君上完课,拿起桌上灵茶喝口:“这就是今天木系法术——教猱升天,”他不紧不慢地说,“你等且自行对练,下午实战考核。”
说完,他起身离开。
紫芜还想要文昌帝君亲笔书写法
东丘枢就站在他面前,他双手捧着薰炉,用这法宝驱散自己身体腐烂恶臭。但裸露在外皮肤,还是滴落着粘稠脓血。
“你到底将地脉紫芝藏到何处?”他字字阴森。这些天,他把离光氏皇宫翻个遍,自认绝没有错漏地方,但是却无所获。他沉吟道,“难道,你已经将它送出宫去?”
离光旸睁开眼睛,他双臂已经被折断,略动弹,便剧痛难当。但他眼神仍然清明且坚定,他说:“呸!”
东丘枢心里暗恨,这个家伙还真是个硬骨头。他问:“你就不怕怒之下覆灭整个离光氏吗?”
离光旸冷笑,他笑时,齿间皆是鲜血,十分可怖:“你不敢,你怕神、魔两族发现。修为高深又如何?你不过是四界条蛆虫,只能苟活在阴影里,盘算着自己阴谋。见不得光。”
四界,没有个人比你更配得上兄长!”
夜昙瞬间火冒三丈,把抢回法卷:“呵呸!白疼你,竟敢这诅咒!”
她二人打闹不休,文昌帝君清清嗓子,发出“嗯哼”声,以作提醒。然而却并没有苛责——这孩子,不畏魔族,坚持下界解救玄商君。这需要何等勇气和胆识?
他执教上书囊,遍阅人心。水仙花殿那位,自谕情深,然而临到危难关头,精打细算、处处计较。虽然未能渡劫,但也曾是堂堂水仙花令使,心胸气度却逊色这位人族公主多矣。
他提醒,夜昙和紫芜也不敢再闹,大家乖乖坐下上课。
东丘枢眼神横,离光旸身上暗灰色绳索陡然猛抬头,竟亮出口尖牙。它如蛇般嘶嘶几声,死死咬住离光旸肩。离光旸浑身轻颤,最后双目翻,昏倒在地。
他到底会把地脉紫芝藏在哪里呢?
东丘枢眸色阴沉。他想千百遍,唯独没有想过,找找废弃饮月湖。
——如此珍贵东西,他绝不相信爱花成痴离光旸会随手乱放。
上书囊。
然而堂上氛围,却十分怪异。
少年们目光在夜昙脸上转来转去,大多不太友善。
——步青瓷早在他们中间,把夜昙天资吹捧到高不可攀,眼看就连君上都要被比下去样子。如今先生又这般偏爱,怎不叫人吃味?
而此时,藏识海。
离光旸被道暗灰色光影捆缚,堂堂人族君王,像块破布样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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