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清衡君小品
口，说，“知道得很多嘛。”
夜昙拿过酒壶，又斟盏。九丹金液，色如黄金，入盏华美。她凝视许久，只轻轻眨眼，滴泪如珍珠，滴落杯盏，泛起圈圈
涟漪。清衡君愣：“怎
？杯酒还喝哭？”
夜昙擦擦眼睛，举起杯，仰头再度饮尽：“远岫，
最近很矫情。”
“是吗？”清衡君为她斟酒，许久，轻声说：“也是。”
旁边，蛮蛮幽幽地说：“说，你们能不能顾忌下身份，不要把这两个字说得这坦然？很没面子好吗？”
架子端得稳稳。他淡淡说：“本君记得，上神才有资格前往上书囊执教。”
飞池不愧是他贴身仙侍，立刻心有灵犀：“君上于千年前就已渡劫成功，晋升上神。能得君上传授，想必整个上书囊学子都会欣喜若狂。”
——当然，青葵公主可能不会……
玄商君拂衣袍，正色道：“递帖子给文昌帝君，就说本君近日得闲，申请前往上书囊授课。”
飞池哪敢怠慢？他躬到地：“君上英明！”
夜昙生气：“这天地四界，万般生灵，谁还没几件不顺心事？天逆吾意，难道还不许矫情番吗？！”
清衡君举杯：“说得对。”
夜昙与他对饮，突然问：“你为什矫情？”
清衡君张张嘴，到底说不出口。夜昙神秘地眨眨眼睛，问：“你听过人间树洞吗？”
天葩院。
火锅香气弥漫每个角落。蛮蛮穿着天光绫小背心，正往锅里下肉。刚刚恢复人身胡荽从旁帮忙。清衡君和夜昙相对而坐。夜昙挟筷肉，仔细看，是块鱼肉。
她盯着筷子发呆，清衡君问：“怎？”
“火锅鱼……”夜昙搁筷子，举起杯盏，莫名其妙地嘀咕句。清衡君与她碰下杯，她立刻仰起头，饮而尽。清衡君啧声，说：“你这样喝，太浪费。你知道这是什酒吗？”
夜昙喃喃地说：“九丹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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