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这样?”付清舟问。
江霄张张嘴,说不出否定答案。
当然……会。
“你们学霸这都能猜到?”江霄有点诧异。
“你猜怎猜到。”付清舟捏捏他掌心,将人从地上拽起来,“走,回家吧。”
看看,“这还在学校里呢,你说话注意点儿。”
付清舟眯起眼睛,用犬齿咬住他掌侧点软肉,用力碾碾,江霄吃痛,但还是任由他咬着。
“不疼?”付清舟松嘴。
“有点儿。”江霄摊开手掌,被咬那小块地方有点发红,带着点麻酥酥疼。
“你当时在楼顶时候,冷不冷?”付清舟用指腹摸摸他掌心。
江霄低头看着两个人交握手。
付清舟头语气认真道:“无论你喜欢到底是哪个付清舟,过去、现在、将来付清舟都是,都会变成更好那个。”
“不管你十八岁,三十八岁,还是四十八岁,都喜欢你。”付清舟严肃道:“既然你也喜欢,就别想那多。”
江霄被他绕得有点晕,但好像又明白过来他意思。
“江霄,谈恋爱吗?”
“记不清。”江霄笑道:“那时候哪里注意得到,光顾着哭和打哆嗦。”
“那现在——”付清舟攥住他手,“你还觉得孤零零个人吗?”
付清舟攥力气有点大,江霄觉得自己在发抖,“没有,在乎人都还在。”
付清舟看着他眼睛,像是看透里面那个沧桑又疲惫灵魂,“整天装成个十七八岁高中生,看着周围和自己不是个时间人,哪怕在乎人都还在,偶尔还是会怀疑这是不是场梦,时不时会觉得自己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预知未来,想改变未来,又害怕未知未来,不知道自己哪天就会崩溃。”
江霄愕然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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