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他感觉檀越有人把块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又有冰凉东西敷在他被岩浆灼烧过地
檀越反手抓住他抓着自己手,低声说:“再瞪皮带又要硌你。”???
听听,这是人话吗,是!人!话!吗!
宋临初瞪得更凶。
昨晚是喝醉酒,又过分信任老男人,才着他道,今天……
今天这狗男人床都休想上!
这只手昨晚犯下罪行罄竹难书,宋临初很想飞起给它爪子。
手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罪行,摸完额头,它顺着宋临初脸颊路往下,滑过嘴角,下巴,脖颈,还没停趋势。
眼看它就要没入青年柔软睡衣里,宋临初再也装不下去,猛地抬手抓住这只罪恶滔天手。
只是这个动作,却像是有条看不见线,牵扯他浑身神经,宋临初疼得差点直接从床上蹦起来。
“不装睡?”檀越声音含着笑意。
三次凶器是什?!
檀明清那个大狗比,居然骗人。
什连男科医院都治不好毛病,是他脑子里病吧!
这刻,宋临初很想打爆某些撒谎不打草稿还害人害己王八蛋狗头。
想到自己醉酒后主动投怀送抱,和那些只有傻子才能说出来话,宋临初额脸上顿时像打翻颜色盘,什色都有。
檀越被他瞪得嗓子发干,主要是某人眼神总是带着无辜和被欺负过委屈,让人更生出几分想欺负他心思。
不过他也知道宋临初吃不消。
檀越低声说:“你有点低烧,让刘管家送点吃上来,你吃点再休息会。”
宋临初头确实晕晕,嗓子也哑得厉害,浑身酸痛难忍,像得重感冒还被强制跑八百米,整个人都难受得厉害。
檀越喂他喝点温水,等到刘管家端着粥上来时,宋临初已经再次沉沉地睡过去。
他像只餍足野兽,精神奕奕,哪里还有前两天还昏迷住院颓靡。
宋临初瞪着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此刻檀总已经成筛子。
檀越也深知昨晚把人欺负过分,可到那个份上,实在是把握不住……
他越是可怜兮兮,檀越就越想欺负他。
最后这些色都化为绯红,让他羞耻得脚趾都卷曲。
他连夜扛着火车跑路还来得及吗?
明显来不及,阳台推拉门发出被推动摩擦声,檀越掀开窗帘,从外面走进来。
宋临初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檀越走到窗边,伸出手覆在他额头上,男人掌心灼热温度通过额头传过来,宋临初握紧被子里手,才控制住想身体下意识地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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