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主人想说点什,可都破碎成片。
他像只搁浅游鱼,面对未知海岸,和蛰伏着随时要把他吃掉恶魔,心中只有惊恐与慌乱,只想游回自己熟悉海域,找片深海底砂砾,把自己埋进去,再也不信万恶人类。
游鱼呜咽着,往水域里钻,可惜恶魔力量实在太强大,游鱼刚钻出去个头,又被无情地拉回岸边。
恶魔温柔地安抚着他,诱哄着他,却在停歇片刻后,又卷土重来,把他拉到更无尽深渊中。
游鱼青涩身体受不这种刺激,理智在恶魔动作中,慢慢崩溃,炸成朵朵绚烂烟花。
男人向冷淡声音压得又低又沉,像附磁般撩在耳廓,让人心也跟着发软。
他慢慢地亲吻着青年敏感耳廓,像个老道又有耐心猎人,下下照顾安抚着他,引诱着猎物上钩。
也许是暖气开得太高,也许是男人掌心热度太灼人,把他那点残余酒意蒸腾散发出来,暂时接管理智,让他再次沉溺下去。
情人节已经慢慢接近尾声,情人节氛围却抓着节日尾巴,把自己推向最高处,连远处高楼灯光,仿佛都组成爱情形状。
外面似乎是起风。
夜色静谧。
月光顺着没有拉紧窗帘流泻进来,和屋内暖黄床头灯交织成片暧昧光景,洒落在床榻之上,为这里炙热平添几分旖旎色彩。
明明灭灭光影中,男人样子览无遗。
即将落下皮带像把行刑利刃,张牙舞爪地彰显它存在感,冲击着宋临初神经,让他身体瞬间僵硬。
宋临初脸上薄红悉数褪尽,酒也醒大半,后知后觉害怕顺着脊背丝丝缕缕蔓延上来,让他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过多久,也许是个世纪那久,
微风倦懒地吹拂着院子中树木花草,带起片簌簌风声,像首安神曲子,让人心弦也情不自禁跟着松懈下来。
青年抓着男人手在耐心安抚中,渐渐松开,垂在床侧,骨节分明手指在深色床单映衬下,白到几乎透明。
在这连风也是温柔静谧中,它放松地卷曲着,直到——
疼痛像个倏然而至恶魔,毫无预兆地落下来,把这只漂亮手冲击得青筋都显出来。
“你——”
“你,你哥哥,不行。”
酒精和惶恐双重控制下,宋临初语言系统接近崩溃。
他紧握着男人手,想要推开他。
感觉到宋临初抗拒,檀越微微顿,然而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再退已经不可能。
“乖,不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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