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曾被主人察觉心思丝丝缕缕蔓延上来,蠢蠢欲动,檀越伸出手,在宋临初眼角抹下。
“别哭,”檀越低声安抚,“真没事。”
“谁哭,”宋临初胡乱擦着眼睛,背过身,赌气道,“你这个臭直男,恨不得你早早地挂,当个有钱寡夫,包养温柔体贴小帅哥,到”
他话还没说完,身体僵。
檀越从身后把他搂进怀里,男人灼热体温细细密密地包裹着他,宋临初下意识地想挣扎,被男人紧紧抱住。
绝症复发,无药可医,医生说再熬夜加班不睡觉就死啦死啦。”
“”檀越哑然失笑,说,“抱歉,让你担心。”
宋临初撇嘴,在床边坐下来,垂着眼眸,闷声闷气地说:“知道会担心,还不好好珍惜身体。”
青年声音低落,檀越顿顿,伸手握住他放膝盖上手,低声说:“这次只是个意外,不会有下次。”
谁信,狗男人话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男人手上力气很重,仿佛是抱着他这辈子最重要珍宝,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
“对不起”
男人呼吸近在他耳廓,低低沉沉,带起阵阵酥麻痒意。
宋临初开始还挣扎几下,后面也慢慢放软身体,依偎在男人怀中。
半晌后,他转过身体,回抱住檀越。
宋临初垂着头,没说话。
檀越以为他还在生气,正要再安抚他两句,忽然感觉手背烫,滴滚烫泪水砸在他手背上。
檀越愣。
这是哭?
这比对方闹小脾气或者干脆不理他都还要致命,檀越心中有什坚固东西轰然倒塌,汹涌情愫如同窗帘里泄进来朝阳,填满整个胸腔,绵绵软软片,让人为之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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