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檀越声音有点哑。
青年昨晚在扰他晚上清梦,现在又活脱脱地站在面前,加上清晨是特殊时期,檀越嗓子发干。
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对宋临初有这不可描述想法。
檀越是个非常慢热人,他不否认自己对宋临初有好感,但绝对没到这种程度。
假羊害人啊!
过,但洗干净,可以吗?”
檀越倒不至于这挑,何况这还是宋临初用过,低声说:“没关系。”
宋临初帮他把被褥重新塞进去,弄好之后闻闻,说:“还好,没味道。”
“”
这句话有毒,以至于檀越洗澡躺床上,盖着宋临初用过被套,感觉鼻翼间似乎都充斥着青年味道,仿佛整个人都被他气息笼罩在其中。
以后这种大补之物,还是要少吃点。
宋临初听他声音都哑,怀疑此人在硬撑,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下,宋临初手总是微凉,覆在檀越额头上,却并未将檀越火压下去。
他无法忍受地伸手抓住宋临初手腕,声音低沉:“别闹。”
宋临初:?
宋临初无辜眨眼,他做什吗?
小姨手艺很不错,今天做羊肉味道很好,挑食如檀越,也吃不少。
可能是羊肉这等大补之物吃太多,也可能是压抑太久,抑或是男人都容易用下半身思考,隔日早,檀总换条新内裤
宋临初来敲他房门,喊他去吃饭准备出发时候,檀越刚把证据丢进垃圾桶里,做毁灭处理。
他们是10点飞海都飞机,这里去市区还要两个多小时,所以早就得走。
“哥哥,你脸怎有点红,是不是感冒?”宋临初他脸上带着不正常潮红,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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