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初顺着檀越所指方向看去,果然有个浅蓝色盒子,他拿过来递给檀越。
檀越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东西,宋临初这才发
万恶资本家啊!
檀越吃饭慢而优雅,宋临初直不理解很多人为什喜欢看吃播,看别人吃饭有什好看,自己又吃不着。
可看檀越吃饭,他体会到那种乐趣。
特别是想到他吃东西都是自己做,满足感爆棚。
他能看个连续剧!
正在这时,他感觉脸颊被个热热东西贴下,把他注意力拉回来,他抬眸,看到檀越收回杯子手。
“又被欺负?”檀越问。
这个又字就用得很精髓。
宋临初忙收敛神色,把那点难过压下去,说:“没,只是想起些事。”
檀越微垂着眼看向他乌黑发顶,“嗯”声,没过问是什事情。
痪,眼前这站姿笔挺帅哥是谁?
“怎不进来?”檀越转过身,见他在门口傻站着,问道。
“您,您能站起来啊?”宋临初干巴巴地问。
檀越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嗯”声,顿下,又补充说:“手术刀口愈合。”
原来是这样啊。
“你手怎?”檀越忽然开口问。
“啊?哦!可能是昨晚冻着,有点痒。”
本来下霜天就很容易冻坏手,他昨晚在外头顶着寒风和檀越聊那久,冻得都麻。
今天起来,手就又肿又痒,只是他手本来就比较瘦削,肿得不明显。
檀越皱下眉,说:“那边有个盒子,帮拿过来。”
“那您现在吃饭吗,是在这里吃,还是去外面客厅吃?”宋临初又问。
檀越说:“客厅。”
两人起来到外面客厅,宋临初发现檀越虽然说好,可走路姿势还是有点僵硬。
程斌不在,宋临初自己去消毒柜里拿碗碟过来,把饭菜盛出来,心里嘀咕这有钱人真是穷讲究,这折腾,不仅要洗饭盒,还要洗那多碗碟,不是给自己找事。
不过转念想,又不是檀越自己洗,他当然不会觉得找事。
他以为檀越是瘫痪,没想到只是动手术,暂时不能行走,才借助轮椅。
看到檀越明显好转气色,宋临初猜测这次术后,他病情应该得到有效控制,估计还能撑个年半载。
宋临初其实点都不希望檀越有事,甚至暗搓搓地希望他长命百岁,让檀明清得不到他遗产。
不过病症这种东西,不是他希望就能有效,他以前天天都希望自己妈妈能好起来,最终也还是离他而去。
想到妈妈,宋临初心里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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