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摘下颗永不熄灭星,迫不及待推向岑谙指根,随即起身,将他亦永不熄灭灯紧紧揽入怀中。
倘无天灾病痛,余生再不分离。
面前单膝跪地。
而岑谙早已瞠目,料想种种皆成浆糊,他看着举到眼底下戒指,难得结巴起来:“你……你干嘛啊。”
在此之前,应筵酝酿过无数,却不成想在所有情绪之前,眼眶先步灼热,紧接着他感到鼻酸。
“——”原来喉头也发紧,怎好像身为高级讲师该有沉着都离他远去,是因为眼前是他此生最大难题吗。
“岑谙,”应筵仰望着眼前人,先念这个在心里盘根名,“本是截朽坏枯木,是你在枝头结出颗最甜美葡萄,为此生酿口无价酒。”
岑谙眼见应筵眼尾泛红,却不防自己也落泪。
应筵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愿永远把你珍藏,永远把你捧在掌上,听你所诉,伴你所喜,解你所忧。所以你愿意带着小愉,和组成个完整家吗?”
岑谙鼻腔堵塞,他微张着嘴,答案明明呼之欲出,他垂眼看看在他手臂后悄悄露出眼睛岑愉。
岑愉似有感应,迟疑着,试探着,微微托高岑谙手臂往应筵那边递递。
于是岑谙再无顾虑,点头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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