糅杂心情全化作十足份量。
应筵意识到自己被耍弄,上次也这样,然而释怀笑意放在过去总归是场落在眼底湿雪,他在灯下拥着岑谙沉落,如果道歉已无足轻重,他给岑谙能看得见眉眼、听得清名字承诺——
“岑谙,你不知道,在南澳为你挑选领带时候,惦记着你模样想挑出条最好看,想象你戴着它意气风发地游走在任何受人瞩目场合。希望以你为轴眼光得到你喜欢,又觉得不喜欢也没关系,可以让它在别地方发挥用途。”
“炤耀媒体部好生迅速,下午三点就在网上发布培训会现场照,看着你如遐想在台上耀眼,却暗自滋生着阴暗独占心思,那条领带不该出现在你演讲时胸前,它该由握在手中捆绑你。”
那道防线始终未从岑谙脚腕飘落,而由他勾着举到半空,蹭过应筵耳朵,在应筵眼中招摇。
他用手背捂着自己嘴,艰难地挤出完整话语:“说得好像你不曾耀眼过,你当年带看你评酒会,那时是你被仰慕。”
防线蹭得应筵耳尖微痒,他扣住岑谙脚腕不让晃:“是,所以明白过来,根本不是领带问题,你本就耀眼,由不得捆绑掌控。”
他摘下岑谙脚腕那片布料,偏过头近乎虔诚地在岑谙腕骨处吻下:“但想,起码可以让你记住信息素。”
Beta怎可能感应得到alpha信息素——岑谙因应筵落在他脚腕吻而脚趾微蜷,下秒就因孕育过胎儿半封闭腔体突然遭到触碰试探怪异感而可怖地睁大眼:“……应筵!”
应筵掌心覆上岑谙腹前旧疤,灯坠入岑谙眼里,而他在凝望灯:“是拈酸吃醋,是惴惴不安,想要你无论往事落魄,或是今朝明日夺目,都只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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