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完,他继续看整理好讲稿,今天培训会分两场,上午场由严若炤主讲销售技巧,下午场由他来主讲市场竞争力提升核心,最后是讨论和现场答疑,两场之间只休息个小时,安排很紧凑。
上午岑谙虽比较轻松,但不敢放松,严若炤讲演扣合着市场部分,他要根据对方补充内容作相关调整。
下午,岑谙登台,他不是第次做讲演,但市场政策和趋势年年变,应对策略也霄壤之别,他必须让精神高度集中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他又扭过头来,说:“那你……能不能对爸爸好点啊,爸爸很不容易。”
这小孩子,竟然知道什叫“很不容易”,应筵嗓子眼像被什堵着,他张张嘴,没稳住情绪,以至于嗓音都有些颤抖:“当然不止好点,——给他做辈子容易球。”
“是椰蓉球啦!”岑愉推开车门蹦下车,又拍下主驾车窗,把手机还给他,“叔叔,谢谢你送上学。”
应筵哽住:“……可以别喊叔叔?”
“那难道喊你哥哥吗?”岑愉跑开,扭头扔下句响亮,“臭不要脸!”
,他睁大眼,看到壁纸里岑谙捏着跟仙女棒在明艳光里回头笑。
没有多手点进哪个软件,岑愉摁熄手机,问:“你很喜欢爸爸吗?”
应筵没料到岑愉突然会这问,只答喜欢小孩子不理解那种程度,他说:“你爸爸是放在枕头边小夜灯。”
“为什是小夜灯?”
“因为他不像月亮星星遥不可及,他可以被捧在掌心里。”应筵说,“你想想,是不是睡觉时候有你爸爸陪在身边,你就能安心闭眼?”
校道宽阔,周遭三两成群小学生,在应筵眼中,确实都不如跑远岑愉明媚。
风把岑愉头发吹得颤颤,书包在背后晃来晃去,运动鞋踏在地上每步都那稳——真好啊,应筵想,这是岑谙和他共同孩子。
手机响,应筵从校道上收回眼,岑谙给他回消息:就说吧,不难哄。
应筵:送完小朋友,今晚几点接男朋友?
岑谙还在去往东口市路途中,严若炤司机开车,上司在身旁闭目养神,他靠在这边车窗玩儿手机:五点左右吧。
岑愉点头:“是。”
“所以,”应筵笑道,“小夜灯多贴切。”
岑愉说:“可是爸爸说是他小太阳。”
应筵说:“那就是小太阳,小太阳光比大太阳柔和多,大太阳会灼伤人。”
岑愉像是被应筵解析给取悦,他不说话,转头看着外面街景,学校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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