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昨天把人歇懒,严若炤走开,岑谙就悄悄漫上丝儿惰性,摸出手机解锁,应筵九点多钟时给他发短信,问他要中午吃烤串还是晚上。
岑谙编辑文字:你买好烤架吗?昨天怎没看见。
短信刚发送过去,严若炤折身返回,收拾下桌面,说:“做好准备,下午两点去会客室谈事儿,喊上销售总监道。”
岑谙把手机揣回去:“有客人?”
“你说呢岑特助,”严若炤脱离工作状态就平易近人,“你冷落人家,人家转头找到这来,这意味着什,不是投诉炤耀岑特助尸位素餐,是暗示给你安排活儿太密,让你没空搭理他。”
着鼻子嗅嗅。
“是吧,”岑谙揉着挨在肩窝丛柔软头发,“还会觉得怪怪吗?”
岑愉摇摇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谁信息素?为什会跑爸爸身上来?”
岑谙有点难堪,也有点为难,小孩子接受程度有限,他今天也只能交代到这里:“是……个alpha信息素。”
残留身上信息素浓度取决于alpha释放量高低以及释放行为轻重,岑谙隔日上班前简单冲个澡,还抹岑愉润肤霜,也不知道身上苦艾酒味儿消没消散,可当回到公司碰见严若炤探究笑意,他就知晓白费功夫。
岑谙反应过来应筵是要过来谈俱乐部换经销商事,可短信里内容分明与正事不匹配,他重又掏出手机摁亮,有口难言,边认栽边低声抱怨:“跟追求者谈生意就是麻烦。”
严若炤听到,将岑谙笔电往桌边推推,半开玩笑半严肃:“先说明,买卖上面不会迁就
昨儿落天班,出差几日更是积存满桌面文件,看眼就感觉头大,岑谙索性把工作搬到严若炤这边处理,上午谁都没离过位置。
桌面手机响,严若炤不喜欢忙活时被打扰。头也不抬:“岑特助,调静音。”
两人默认来电铃样,岑谙按下自己外衣兜,没动:“你电话,严总。”
严若炤出去接听,岑谙也得以歇口气,他工作上自律性是被严若炤带起来,虽然他念书时也自律,但总有走神时候,想晚上兼职要不要请假因为第二天要考试,想下个月收工资要不要换个车子因为旧骑起来轮子太吵,想寒假要不多找份家教活儿反正很闲……还想应筵。
当严若炤助理后他走神频率大幅减少,严若炤身上有股催人上进劲儿,他学会全身心投入,不用想考试,不用想工资够不够换车子,不用想别活儿,不用想应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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