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就是给钱直接带走,”应筵说,“求话得跪在佛像前祈福净化,至于灵不灵,就看心诚不诚吧。”
岑谙时描摹不出应筵跪在佛像脚下双掌合十念念有词模样,但把应筵跪在他面前企求眼神记得清清楚楚,估计此生都不会忘:“原来你还真信这个呢。”
“本来是半信半疑,”应筵把右手翻过来,虚握下空气,回想刚才抓住岑谙手感觉,“可现在看来,还是有点用。”
谁都没再细谈这个“有点用”意指何处,岑谙心如明镜却不问,晃晃手腕,默示收下这份心意:“这周跟严总去新西兰谈个合作,顺利话就代表手串显灵。”
以前往往是应筵三天两头出门,岑谙守在东口市盼着他回来,没成想有天竟会身份对调,应筵问:“什时候回来?”
檀香手串和编织手绳上小熊相撞,正好契合岑谙手腕围度。
他翻过手,微弱光线就滑过手串上每颗珠子,小叶紫檀、白玉菩提、金丝楠……遗留在珠子上温度稍纵即逝,不如寒秋里有人借口握上来却即刻放开那瞬体温。
岑谙松开抓在袋子上右手,用指尖抚过手串表面,触感光滑细腻,蹭下就染丝檀香味。
道谢稍显正式,惊喜又太浮夸,岑谙殊不知自己目不转睛就已无声说尽喜欢:“为什买这个?”
“不完全算买,应该说是求。”应筵说,“前段时间不是倒霉事儿不断,就想祜灵市这地儿跟这人是不是不相衬啊,索性到祜安寺拜下神佛。”
岑谙废话道:“谈完就回来。”
应筵算是领悟到岑谙当年不问归期缘故,因为问也是白问:“那哪天航班?”
岑谙兀自揭便当盒,饭香扑鼻,今天是最家常葱花肉饼蒸蛋:“后天晚上十点
他勾把车挂饰,写着平安二字符下面缀着只小招财猫:“这个就是当时求,跟手串起,想着你曾经有回跟说你命途多舛,虽然现在大概过得不错,但不知怎,就是想给你也求个。”
平安符紧贴着018胸牌背面,岑谙摩挲着手串上珠子,他知道做生意人或多或少都是信这种东西,不然应筵以前也不会特地给季青森孩子送平安扣——这久远模糊小事居然能在此时突然闯进脑海,岑谙并不是说介意,就是偶然地想起来。
也不清楚应筵送他这个时心境跟那会儿是否相似。
看他不语,应筵手从平安符红流苏上松落,搭在腿上扣住膝盖:“不喜欢吗?”
岑谙问:“买和求有什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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