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岑愉大喊。
岑谙匆忙捡起手机,心乱得连临时编造的借口都显得有些拙劣:“小愉,我去给你取CT结果,你在这乖乖的。”
门诊部,应筵攥着病历本和几张单子从诊室出来,医生写的字儿太潦草,他横竖看不懂,检查报告上的名词太专业,还不如酒标上的各国语言好理解。
苦艾酒信息素四下逸散,他不得不捂着留了针孔的后颈,不了解书面的医学术语,好歹能明白医生的解释,大意是高阶alpha摘取腺体对身体的副作用太多,只能通过多个疗程的信息素阻滞剂限制alpha本体信息素的分泌。
但方法因人而异,不一定每个人都能见效。
应筵将检查报告对折,和病历本一同塞进包里,中午他还约了人在东口市谈事儿,不能在这边逗留太久。
就这么保持着压下脖子紧捂住后颈的姿势返回电梯间,应筵刚要戳亮按钮,一只手掌先一步挡在了按键上。
一霎间,一丝无比熟悉的信息素袭入鼻腔,与他身上的气息毫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