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炤乐:“谁要你挡酒,酒量比你还好。”
“别自吹自擂,咱俩不相上下。”岑谙撕下张标签摁夹子上,提笔写下工整字儿。
办公室里时被笔尖触纸轻响所填满,严若炤默会,再开口时收敛调笑语气:“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呢。”
岑谙指头顿,笔锋飘,只能撕掉这个标签另起张:“别胡说八道。”
“那你抬头看。”
两天之后,气象台解除台风预警信号,以免积压货物港区出入口被争先进港货车挤得水泄不通,岑谙早联系货运司机前去,结果对方说应先生已经提前联系过。
公事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岑谙无法,尽管两天前对应筵那样避犹不及,今天还是得硬着头皮亲自过去趟。
没成想到码头,怀揣万分不愿来到C18岸桥前,他见到不是应筵,而是从海运那天开始就没再互通过消息邹助。
邹助依旧线上线下两个人似,见面非必要话少说:“应先生今天临时有事缠身,托过来监工。”
岑谙过来路上做那多心理建设,此时莫须有焦虑被夷为平地,可不知怎,那摊废墟还是硌得心里不好受,他瞧眼那晚应筵抱他时所站过位置,说:“还要你从南澳飞过来趟,多麻烦。”
于是岑谙抬头看他:“严哥,类似问题你问好多遍。”
“行吧,就是觉得,如果你还放不下又不想再续前缘,坐桌吃饭难免会心里不舒服,那不成罪魁祸首。”严若炤走过来跟他起整理,“你不介意就行。”
由严
邹助心道自己不直在这边,什时候跑南澳去,但面上仍笑容和煦,不漏半点破洞:“这有什,应先生平时使唤地方并不多,他不给派点活儿都不好意思拿这份工资。”
说话间货车赶来,船边直提免去很多手续,后续补上相关费用就行。清点完毕,货车拉着齐整批新品酒前去炤耀企业仓库,岑谙开小车跟在后头,半途层云拨开,躲两天艳阳终于露面。
这次合作无论是费用方面或是推广方案,炤耀都承应筵太大人情,以往和别工厂哪次合作不是表面互利互惠背后数字算尽,没试过这样被倒贴上门。
严若炤对此门儿清,哪怕看透应筵不惜广种薄收全是为岑谙,他也得以炤耀名义去请应筵吃顿饭以表感谢。
这事要看岑谙意愿,严若炤靠在办公桌沿儿等岑谙回答,岑谙正垂着眼给他十几份资料贴标签,说:“可以啊,严总出钱,负责吃,有需要话再挡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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