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将帽子往儿子脑袋上扣:“闭眼,睡觉。”
大概是在车上闹腾够,下桥抵达东口市,岑愉反而安静下来,偷偷看眼岑谙侧脸,然后探过手去,用自己小小手抓紧岑谙搭在扶手箱上手。
路上岑愉问那多稀奇古怪问题,到传说中东口市才发现,八街九陌,层楼叠榭,其实都跟祜灵市没什不同。
前些天岑谙跟邹助说起瀛村大街那家糖水铺,这会儿自己也想念起那个味道,索性拐过去看看那个店还在不在。
没想到时隔七年,所有菜品才分别涨价块五,他把桌板下餐牌看好几遍,最终还是点红豆凉粉。
,不是让你结课。”
“请个长假。”应筵说,“这周日要启程去祜灵市找他。”
“找什呢?”岑谙将岑愉套衣服叠好放进拉杆提包里,转头问跪在衣柜前翻找小孩儿。
岑愉脑袋都埋进去,就撅着个屁股,分外滑稽:“找棒球帽,帽檐儿粘着太阳镜那个。”
“臭美什,就逛个街,又不是去选美。”岑谙拍拍岑愉小屁股,由着他去,转头去次卧看他弟起床没有。
岑愉原本眼睛直直盯着那个二十九块小吃拼盘,看他眼,也指着红豆凉粉说要这个好。
“傻蛋你。”岑谙弹下岑愉帽檐儿,给他点那个拼盘,又依着小孩儿口味多点个芒果西米露,点完拿着单子看最底下消费总额,才发现自己当初计算着数额过日子沉重感已经云消雾散。
吃饱喝足,下午岑谙带岑愉到东口财大逛逛。
正值假期,碍不住财大景点密布,岑愉磨蹭着不肯走,光是在寝室楼下那个湖边就戴着他那帽子让岑谙给他横竖拍十几张。
从北门粤菜馆吃完出来,天边已斜斜地划拉出道与云缠绵橙红,岑谙牵着
周六清晨七点,次卧双层窗帘隔绝烈夏刺目阳光,岑颂夹着空调被毫无睡相,俨然忘记自己前晚说调闹钟要早起跟他们道去东口市。
岑谙撑着床沿,说:“那们走。”
岑颂估计都不知道有人在跟自己说话:“嗯。”
岑愉终于翻出他棒球帽,扣在脑袋上,自认为很神气,但坐上副驾就嫌碍事摘下来。
原本岑谙还担心他坐那久车子会无聊,让他眯觉,睡醒就到地儿,结果岑愉颠覆他想象,叨叨路就没停过嘴,会问东口市现在夏天还是冬天,有没有下雪,会问能不能多拍几个照片传给邢小陶看,会问岑谙为什后来会搬祜灵市生下他,是不是因为东口市有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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