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人簇拥着应筵上楼,话题离不开个“酒”字,像是不讲出什名堂就会在这位高级品酒师面前丢面子,而应筵揣着衣兜,侧耳听着周围人轮流道见解,只浅笑着回应几句。
岑谙直伴在应筵身畔,贴得不紧,也绝不落得太远,总之巧妙地不让任何人挤进他和应筵中间。
很奇怪,换做往常他会字不漏将应筵说话记在脑子里,现在却频频走神,想刚才应筵薅他衣领时手指触碰到他后颈温度。
很冰凉。
岑谙不敢想应筵在外面站多久,更不敢想应筵忍受着寒风是否在等谁。
理性想吐,他丢下句“谢谢王哥”,咬牙跑。
将晃荡着各种混杂酒液吐酒桶拎到卫生间处理时,岑谙沉默地想,要是当初应筵向王睿公开他俩关系就好,兴许他这会儿累王睿就不会给他指派工作。
想完这茬儿,岑谙还不满足,贪心地想,他要是个omega就好。不,他只要是个能感应到应筵苦艾酒信息素omega就好,别alpha他不在乎。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嗅觉接收着形形色色葡萄酒气味,唯独不知那苦艾酒气息藏在哪。
岑谙连续洗四只吐酒桶,放到消毒区后拎另外干净四只回大厅。
给高级会员寄出去邀请函统共六十二份,今晚出席只有四十八位,他抱着侥幸心态猜测应筵说不定在等其中个没抽出空前来志同道合好友。
岑谙握握自己温暖手,想伸出去碰下应筵
冷餐会差不多到尾声时候,岑谙才看见那道颀长身影从门厅处走进来,他提起心倏然落回,左右看看,确认王睿不在附近盯着,他急忙跑过去揪把应筵袖子:“你上哪去,刚刚找不着你。”
可能是在外面吹过风,应筵脸色有点冷,他垂着眼摘掉腕上手表,省得自己禁不住次又次地看:“才想问你,跑哪去?”
“王哥喊干活儿去,现在忙完。”岑谙没说自己洗吐酒桶去,怕应筵嫌弃他,“你吃过饭吗?饿不饿?冷餐不合口味话去后厨给你做点别。”
说着就要往后厨方向拐,应筵及时薅住他后领阻止他:“别瞎折腾,吃饭过来,不饿。还玩不玩盲品?”
盲品在二楼面积最大天幕包房举行,和楼冷餐会不冲突,对葡萄酒品鉴有兴趣可以上楼凑个热闹,没填够肚子可以选择留在大厅。但前不久俱乐部故意走漏风声,称这次沙龙会限量放出倾林酒庄新品,到场大部分人自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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