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无神地望着他,怀疑说这句话应筵与那个平常每次做完就赶他走alpha真是同个人吗。
他笑声:“应老师,如果你真舍不得,就不会在出差前天眼睁睁看着离开连句挽留都不说,也不会在勃艮第十多天里句音信都懒得给。”
应筵心口很突兀地抽动下,紧握
岑谙遥望着远处某个点,不知是不是黑夜太浓稠,他感觉眼前事物都变得无比模糊:“对。”
应筵又问:“那你哭什。”
眼眶里灼热根本收不住。
在感应到脸上淌过湿意同时,岑谙身子偏,想要寻找豁口逃走,不出意外再次被应筵拽回去。
车厢内残留暖气在门开瞬间就被钻进寒风吹散,岑谙被应筵塞进车子后排,随即眼前暗,是应筵扶着车门倾身遮挡外侧仅剩光。
在现实与岑谙有印象梦中,这是他和应筵两年来第次接吻。
拢紧大衣就像应筵为他上把锁,身后是坚硬车身,他逃脱不得,僵直着接下应筵落在他鼻梁吻。
他蓦地抬眼瞪向对方,应筵擎等着他这个反应,下秒便低头触上他嘴唇。
岑谙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个突如其来吻,他曾设想过许许多多与应筵接吻场景,或是在欲望喷薄前奏,或是在事后片刻温存,或是在不受性支配日常情不自禁中。
然而次都没发生过。
像是在确认,应筵逼视着被笼罩于自己身影内beta,试图在那双湿润眼睛寻找真实答案:“你舍得吗?”
岑谙扣着座椅,很努力才没让自己重现白天状态:“不想谈。”
应筵道:“没同意分手。”
岑谙透过满目泪雾看他眼,歪身正欲钻出车子,只是右脚刚踩实地面,应筵就抓住他手腕:“岑谙,是舍不得。”
跟四下严寒不同,扣在岑谙手腕上掌心是温热,可这股温度只堪堪停留在那圈皮肤上,并没传达到胸腔处。
此时唇舌相磨,应筵温柔得让岑谙恍觉他并未向应筵提出过分手,他们直合衬相爱,而今天不过是应筵等他下班后所给予想念示意。
应筵舌尖正准备探进来时,岑谙失去重心踉跄步,后背重重地砸上冰冷车身。
大脑霎时清醒,岑谙意识到这个吻对他来说相比起如愿以偿,倒不如说是得而复失,它切切实实地发生,但它没有存在意义。
岑谙别开脸,靠着车子以寻求精神上支撑:“应老师,们已经分手。”
应筵盯着他眼睛:“你确定你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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