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像用精液和吻把人灌满封存,又抱着欣赏会儿。他不大喜欢这里环境,毕竟这里只是他为掩盖谎言而匆匆租下,也从来没有住过,因此不想让岑卯这个地方过夜。
少年起身,随手拿条新毯子,把被操透恋人包得不露丝缝隙,抱着他出门上楼。
谢九没有坐电梯,走进昏暗楼梯间,沿着楼梯步步走上去,像是刻意感受阶梯长度。
怀里Omega只露出小张湿漉漉脸,浸透睫毛随着他步伐轻颤。少年忍不住去吻,像是贪Omega身上所有被自己弄出来水。
楼梯并不长,谢九抱着他暖,想,要走出去,不会花太长时间。
贴上来身体,动起来腰无法停止,动作渐渐失控似加快,力气也过于重。
这些都只是毫无来由猜测。少年在激烈性爱中听着身下人潮湿而无辜声音,冷静地想,都是因为他陷在阴谋里太久,才不得不去做最可怕猜测。
即使他和岑卯都有同样段命运缘起,也没有人能永远控制他们。
他不会给任何人这样权力。
Omega湿润温暖巢穴像是给少年思考栖息之地。而他甚至有刻怀疑,自己会不会有天被这种看不到光命运逼疯,到那时,他只有操着岑卯才能找到理智。
而他已经习惯攀登很长阶
他们必须无休止地交合,性爱成控制两个人阀门,他们会被精液和Omega身体里涌出来液体淹没。仿佛沉沦为兽,才有资格做真正人。
少年把自己器官牢牢嵌在Omega肉里,在敲门声响起来时,把精液灌进岑卯被他打开腔室里。这是他应得,也是他所有。而Omega像是因为敲门声而羞窘害怕,咬着他肩膀,憋住嗓子里溢出来声音和喘息。
他们第次在少年公寓里做爱,拿到外卖后匆匆吃完,也不知怎就再次交缠到起。岑卯想,少年可能因为母亲病需要抚慰,就敞开身体随便年轻恋人索取征伐。他胸前遍布密麻吻痕,却只觉得甜蜜。
原来岑卯也不是什怪物,他身体也能给个Alpha温柔与包容,让少年得到释放,而后平息。岑卯有些感谢少年让自己发现这个真相,因此什都想给他,溺爱似抱着少年头,让他尽可能深地插进来,随便怎弄都好。
慷慨Omega也因此付出代价。月亮移到窗边时,Omega烂熟穴口已经片泥泞,不省人事地倒在少年肩上,半张嘴里溢出透明津液,又被人拿唇舌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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