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鱼儿样悄无声息地入水。在水中嬉戏游玩阵,她出得水面,淡金色阳光调和水光,为她镀上层柔美光晕。如丝黑发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黑白交加,更衬得肌肤如玉。她伸个懒腰,足尖点站在朵荷花上,双手掐诀缓缓吐出颗比珍珠更圆润通透明珠。
此珠虚浮于她双手之上,周围所有阳光仿佛都被它吸引,缓缓注入它体内,它光芒流转,五彩斑斓。
“何盼!”河蚌正吸收日之精华,突然身后声怒喝,她回过去头,见藤椅上容尘子脸怒容,“你……光天化日,你竟穿成这样!让人撞见如何是好?”
河蚌收回内丹,歪着脑袋看他,“穿成哪样?明明什都没穿!”
容尘子肉体久未活动,有些不灵便。他吃力地站起身来,指着河蚌手气得直抖,“你给上来!快把衣服穿好!”
气得多,“师……咳,陛下最近经常不在,好像在采集灵气,你去后山看看吧。”
何为应声,随后就爬向后山,翘得老高蛇尾巴上还挂着条干鱼。
何为走后,清玄低声道:“真人,晚辈觉着这何为说得也有道理,说不定刺激师父下……师父还真醒呢?”
于琰真人也是没有办法,病急乱投医,他轻叹声,只要别太胡闹,且作试吧。
小道士把所有能刺激容尘子事都想个遍,于是先有清玄推开门,老远就嚷:“师父师父,咱们膳堂水缸着火,师父你快醒醒啊!”
河蚌站在荷花上动不动,这切太像场梦,她怕稍微动就会醒来,醒来后容尘子仍躺在躺椅上,任她百般呼唤,不言不语。
而容尘子声音将其余人给招来,先是守在外面玉骨,她奔进来声音更大,“知观!知观你终于醒!”
容尘子怀里
后有清素紧跟,“师父师父,鸣蛇又出来吃人!”
随后又有清韵冲进来,“师父师父,官府要买下清虚观开洗脚城啦……”
如此折腾三天,容尘子依然没有醒转。
这天,河蚌趁着外面日头暖和,将容尘子搬到院子里晒太阳。她坐在池子边玩水,池里从南海观音处偷摘过来荷花终年不谢,河蚌在池边陪容尘子坐会儿,见左右无人,开始偷偷脱衣服。
她皮肉细嫩,本就不喜欢衣物束缚,现在无人管束,更加无所顾忌,再加之天气暖和,有水有阳光,难免她就想泡泡水。她趴在容尘子身上,左右望望,“你还不醒啊?”容尘子自然没有反应,河蚌索性将衣裙件件搁在他身上,“那你帮抱着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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