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哼声,容尘子呼吸极为和缓,半点欲念不起。这河蚌有点不明白:“老道士,你在干嘛?”
容尘子双肘撑着榻,语声平和:“嘘,莫出声。”
河蚌又岂是这乖觉,她两腿盘在他腰际,觉得他腕间伤口有点凝住,她悄悄咬开些。容尘子痛哼声,没有说话。
夏末秋初夜静谧无声,房中二人全然没有交_合激烈,容尘子进出有度,气息直不乱,温柔得让大河蚌感觉不到异样。时间久,河蚌就觉得有点无聊:“老道士,你为什不说话?”
容尘子神智清明,便缓缓给她上课:“修行者视精、气、神为三宝,其中精即指元精。后天精指浊精。元精由至清至静而生,欲念动则化为浊精。古来修习采战之术者多不懂此理,是以所采大多为浊精。乃至大凡修习此法者皆身带*邪之气。唯有虚之极,静之笃,所转元精方能有益无害。”
些甘草,那药并不苦,她心里却苦得反出汁。
容尘子回到卧房,大河蚌已经用过晚饭,弟子将房中都收拾干净。暑气还未完全褪去,她身上只盖着层薄被。容尘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被下玲珑身段,他在榻上盘腿坐下,双手掐个指诀,呼吸吐纳许久,终于歇灯烛。
当夜月明风清,院落里依稀还有虫鸣。河蚌不习惯这样黑暗,自从她住到这里之后,容尘子夜间都习惯点盏壁灯:“你怎把灯灭?”
容尘子不答话,轻轻握她手,缓缓拉开她身上薄被。大河蚌歪着头看他阵,直到他覆在她身上,她才反应过来——格老子,还要再来啊?!
她有些不乐意,委婉地提醒:“容尘子,们那里河蚌都是年才繁殖次。”
他字字冷静,河蚌听得直咂舌:“老道士,跟你做真长知识。”
容尘子啼笑皆非,良久方清咳声,略作
容尘子已经宽衣解带,他只着中衣,看上去却形容坦荡,毫不猥琐:“嗯。”
大河蚌扭扭身子,她嫩,真嫩,仿佛给碟蒜醋就能直接醼着吃,容尘子却只是撩开她衣裙下摆。这次他十分小心,但那河蚌还是有些紧张:“容尘子,换个地方吧,那里疼!”
容尘子气息不乱,神识清明:“无事,会很轻。”
大河蚌将信将疑,那巨物现身时候,她抓住容尘子厚实肩膀,觉得实在亏本,于是她又想骗点吃:“容尘子,还是很痛!”
这时候容尘子总是格外大方,他划破手腕,再度将伤处摁在她唇际。这河蚌舔食着他伤口血珠,那巨物缓缓而入,倒真是十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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