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年半载应该就不会有事。”郝诤笑眯眯道。
褚峻点点头,盯着他下巴道:“你胡子呢?”
宁不为敢向天道发誓,有那瞬间,他看见郝诤额头蹦起青筋。
“可别提,师兄之前在沉月山和王滨交手,被他使诈把胡子给燎半,没办法只好全给剃掉。”尚暖薇笑嘻嘻道:“怎样,是不是看上去年轻
“好你个姓褚,你竟然给演戏。”宁不为气得磨磨牙,端起旁边碗饮而尽,等咽下去才发觉味道不对,低头看结果端错宁修盛米糊小碗。
最后滴米糊滴落在桌子上。
因为刚盛出来太热·所以乖巧等待·结果最后口米糊都来得及喝到宁修呆愣愣地看着被娘亲和爹爹清空小碗,安静地坐在宁不为腿上,委屈地吧嗒吧嗒掉眼泪,时不时还抽噎几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宁不为指指褚峻,没好气道:“咱俩账多着呢。”
说完就抱起不停掉金豆豆儿子进厨房。
“嘶,你早就想起来是不是?”三天后,勉强恢复全部记忆宁不为幽幽地盯着喂宁修吃饭褚峻问。
褚峻帮宁修擦擦下巴上沾肉沫,淡定道:“什?”
宁不为脸严肃道:“今早上亲你时候你根本就没反抗,之前在识海中抱你下你都不乐意。”
宁修张着小嘴巴没等来下口饭,只好茫然地抬起头来,“亲亲?”
褚峻轻咳声:“孩子听着呢。”
炷香后,又因为差点失手烧厨房被江正给凶巴巴地赶出来。
宁不为站在窗户前严肃地重申:“真只是不小心!”
——
“……若不是你三位师兄用药,你俩也不可能这快醒过来。”郝诤道:“但毕竟神魂受损,就算现在恢复记忆,但平日里还是会偶尔比较迟钝反常些,比如不小心起喝掉你们儿子米糊。”
尚暖薇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但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嘲笑。
宁不为抱起宁修放到自己腿上,然后伸手捂住他耳朵,眯起眼睛道:“你到底是什时候想起来?在识海中不小心神交那次?偷偷亲你那次?还是想……”
宁修眼睁睁地看着勺子里饭离自己越来越远,委屈巴巴地被他爹捂着耳朵,颇为郁闷地叹口气,认真地抗议:“小山~想吃饭饭呀~”
褚峻在宁不为逼问之下不疾不徐地开口道:“神交那次。”
然后动作优雅地端起他米糊喝大半。
等褚峻觉得味道不对放下碗,就对上坐在他腿上宁修震惊又受伤控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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