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笨小狗不领情,还真当他外面有别野狗,起伏中将醋意表现得淋漓尽致。
薛寻野后背汗汇聚成河,在灯光下,它们随着动作在肌群沟壑中淌动,没入腰线,顺势沾到那两条挂在腰间omega腿上。
小腿上旧伤在明暗中隐隐约约,程谓曾经拖着它匍匐前行,在最孤独无助年纪也想过倒下百,最后还是靠着心底不知来自睡得日夜呼唤而挺下去。
现在他被那个呼唤他人抚平身上所有伤疤。
这世上,也只有他小学弟,他vulcan,他小野狗,他alpha,无论过去多少年都记挂着他。
次,薛寻野总是惯用极限级alpha更胜筹力量将他牢牢压制:“是哪个alpha?”
搭在枕头两边双手腕被薛寻野十指扣住,竟比当时束缚对方手铐还更有震慑力。
他只字不提等级和能力,只问那alpha待程谓能不能如他万分之:“他愿意为你戴上手铐吗?愿意乖乖被你当枪靶子使吗?他也在最冷时候彻夜不息地为你释放信息素吗?”
“……”程谓把脸闷在枕头里不说话。
薛寻野越想越难过,手臂穿过程谓身前环紧,弓着身子把程谓整个笼在自己身下,大不保持这个姿势晚上,让程谓无路可退,明明白白地爽那臭alpha约:“陈喂喂,你这样说话太伤人心,没人比更爱你,十年不见压根没动过碰别omega心思,你怎能因为四五天没碰你就找外面野狗?”
场运动结束,程谓趴在薛寻野胸膛上休息,被薛寻野箍着腰问:“还敢不敢去?”
假装硬气小野狗很好逗,程谓抬起头装傻:“去哪?”
“去赴
程谓在枕头上蹭红双眼,露出眼尾,潮湿地睨着委屈狗子,声音是刚刚舒服过次黏腻:“你也知道有四五天啊。”
“不会再继续有第六天。”薛寻野把程谓翻过来,拿开他遮住眼睛那条手臂,俯首轻啄程谓眼角,“外面臭野狗哪有家养忠诚温驯,大海胆都忍,你不许再碰别狗。”
程谓攀住薛寻野肩膀,太宽阔不好抓,于是改去捧对方脸,仰起脸接住薛寻野落在他唇上吻。
他那清心寡欲个人,除发情期不得不露出点只有自己能从镜子中看到放.荡表情,其余时候都把那些有关情.色想法埋在处理不完工作下。
可遇上薛寻野,他把矜持自己扔,失控、放纵,彻彻底底将自己打开,甚至只四五天没跟薛寻野亲热就想他想得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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