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厦被推进手术室时面色如常,程谓觉得薛寻野说得对,迟厦——或者说游髁,他不定是个好写手,但定是个演技派。
或许早在迟厦走进b城9号放映厅检查那块自己做广告牌是否还在原位时,他就已经现出游髁人格。
也或许是在车上听到他那句“保护好你自己”,游髁就泯灭最后点杀心,没人疼爱小孩最希望得到不过是诱惑不刻意关心。
“你知道简绥昨晚跟说什吗?”楚俨问。
程谓递个白眼过去:“别废话,能不能拿出你审问人干练和果断来?”
进步行为。
但薛寻野只是乖乖地把胸膛覆上去,张开双手从背后抱住程谓。
“再过来点。”程谓偏头,动作间拉扯出肩颈线条瘦削流畅。
薛寻野就把下巴搁上去,亲吻挂在程谓下巴水珠,再往上移点,碰到程谓嘴唇浅浅啄吻,并不伸舌头。
“当初和郑恢弘签订委托书时候,其实还有别想法,”程谓摸上薛寻野搭在他腹部前手和他相扣,“想拎你去杀戮基地帮进化到极限级,成为世界上最强大omega。”
“工作之外就让忘记工作行不行?”楚俨口渴地舔舔嘴程谓买两杯热咖啡过来,他接过,又说:“简绥告诉,游髁后来是意识到迟厦存在,他潜意识中并不排斥另个人格,也无意跟他争些什。”
程谓耻笑道:“说起来,郑恢弘眼光真不错,最信任试验品个赛个拎得清。”
“也就把他们培育大郑恢弘最不解他们而已。”楚俨道,“游髁跟简绥说,要是有机会摘除效应器,他
“……你不早说!”薛寻野拍下水,托着程谓屁股要把人抱出浴缸,“走,现在回岛上还来得及,陪你去,bao打领主。”
“不去。”程谓箍住薛寻野身子把他拖回水中,“以前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想彻底改变家人对想法,让他们知道被他们抛弃儿子是个怎样人。现在就看开,以为有新归属,反而没精力再去计较十年前得失。”
“归属是什?”薛寻野明知故问。
程谓转过身来,背靠着光滑浴缸内壁,双腿盘在薛寻野身后,淌着水湿润掌心捧住薛寻野脸:“归属是你愿意在背后抱,也愿意冲到身前为挡险,但更懂需要不是保护或被保护,而是和并肩作战。”
翌日清晨,程谓和楚俨早起前往医灯室,薛寻野前晚还信誓旦旦说着要跟来,出门时却赖着床不肯起,程谓没勉强他,但拿马克笔在他脸蛋上画个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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