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薄云散开,秋末暖阳铺洒在翻着浅浪海面上,被工作人员清理出岛屿尸体随着浪潮抛起落下,很快便沉入海底。
三个多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檀宥这种从小受到家庭管制没怎出过远门小o来说却是场随时可能没有归途战争。
“想挨揍呢?”楚俨捻灭烟头走过来。
“想挨干。”简绥关掉手机,把楚俨脑袋给摁下去,“来给爷咬咬,咬舒服就跟你回警署。”
“真假?”楚俨用牙齿衔住简绥裤腰绑绳扯松,“怎突然改变主意?”
“没什,就不想你成天为郑恢弘那垃圾事儿伤神那久,赶紧处理完休个假好好陪陪。”简绥揉着楚俨脑袋,“你就说行不行吧?”
楚俨声音闷闷:“你都快把脸摁进裆里去,还能有说不行份儿吗?”
寻野捏住迟厦个衣角传递信息素,“离咱分开不远,你苟富贵勿相忘知道吧,写书红别忘记给寄个亲笔签名。”
檀宥也冷着,不过他脸皮薄,没过去蹭信息素,倒是贴在程谓身旁小声问:“老大,你看什?”
“没有,计算下这屋比们那屋大多少。”程谓撤回落在柜子与墙壁间缝隙目光,力度轻缓地把门合上。
雨声彻底被隔绝,程谓掏出手机给楚俨发信息:“邮轮靠岸没?”
楚俨:“靠,还多带个人,你不介意吧?”
雨声逐渐盖不过屋内旖旎黏腻,雨势渐弱,低沉粗喘如同层层扑来汹涌浪潮——
“听见海声吗?”程谓问。
“这个地方怎可能听得到海声。”迟厦说完愣,猛然扑过去拨开杵在门边程谓,双手急切地握上门把。
“哎你——”薛寻野接住脚下趔趄程谓,转头正要呵斥鲁莽迟厦,就见对方已经用力把门推开。
冰凉海风卷着浓重海腥味灌入室内,入眼不是漆黑影院长廊,而是望无际血色海域,辉煌不来往号邮轮停靠在岸边,各层甲板上不少好奇乘客正探头张望。
程谓:“来都来,你是警官,你作主。”
简绥倚着护栏看岛屿周围血红海水,抓着手机横竖找几个角度却没有拍照欲望:“这海好丑。”
楚俨收起手机背靠栏杆:“说在家里浴缸放池水都比这好看,你非不信,后悔吧?”
简绥咕哝着回屋,摆弄着手机感觉不拍几个照片就不甘心,这趟还是他哀求着楚俨带他来。
他拿起镜头对准那个背对海上雨帘咬着烟吞云吐雾alpha,在对方恰好撩起眼皮瞬间抓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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