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拽起他胸前狗牌堵他嘴里:“二哈脑吗你,是紫外线。”
魏韩云喊客房服务送来个轮椅,考虑到景桉可能会被邮轮上同乡乘客认出,于是给景桉戴棒球帽和蛤蟆镜。
魏韩云说来邮轮这多天,就教堂没去过,程谓表示没有异议:“邢嚣说听那位神父说话跟做六级听力题似,是该让英语差人去旁听旁听。”
薛寻野对号入座:“啊,那得听睡着吧。”
教堂位于邮轮最顶层甲板,庄重而浪漫地屹立在修剪整齐人工草坪上,阳光透过玻璃圆穹均匀地铺设在教堂内,神父手捧经书,面带微笑地向站在眼前两位新人问誓。
内舱房没有客厅,能坐地方就床和椅子,薛寻野盘腿坐自己床上,欠身打量魏韩云肩膀:“你这伤怎样?”
“过两天能拆纱布。”魏韩云用叉子卷起意粉,“那姓裴有点技术,身子挨过那多弹伤呢,就这个好得最快。”
“别夸他,那是你体质比以前好,”薛寻野不以为然,“寻桉天没醒,姓裴在眼里就还是个庸医。”
说到景桉,魏韩云谈起个怪事儿:“桉桉这两天腺体状况不对劲,基本没再释放信息素,你说他会不会开始有控制意识?”
“是吗?试试。”薛寻野凑到另张床前,程谓忙把被子扯上去遮住景桉修长双腿。
场内人不多,到不来往号结婚本就不求自家宾客都出席,来参加婚礼更多是陌生异国人。
宾客坐得稀疏,倒是把每排椅子都占,四人来得稍迟,径直在最后排找空位坐下,魏韩云就把坐着景桉轮椅停靠在过道边,自己挑挨着过道位置落座。
薛寻野瞟着魏韩云跟弟弟十指相扣手,说:“韩云没得挑。”
程谓顺着他方向看去,再看向最前方穿着端庄黑西装男alpha和
“寻桉,哥跟你打架玩儿来,”薛寻野扒着床沿,释放丝压迫信息素企图诱导景桉放出海洋信息素反抗,“以身试险,你别不识好歹。”
“……”魏韩云抬头问程谓,“你最近逼他看成语词典?”
程谓没眼看,起身到浴室搓毛巾:“没有。”
床上景桉还维持着仰面平躺姿势,左臂揽着沾有魏韩云信息素枕头,对亲哥压迫信息素置之不理。
“得,连亲哥都不管。”薛寻野伸手探探景桉后颈温度,腺体那块前两天还发胀发热,现在似乎平坦下来,温度也跟人类正常体温无异,“要不按老婆说,带他到外面逛逛去,今天阳光不错,让寻桉吸收点红外线促进维D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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