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刚好摔在防咬器上发出清脆声响,程谓撑着薛寻野身后床头靠板,低头亲亲小野狗鼻尖:“不是因为看到那句德语,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你。”
再亲亲小野狗嘴巴:“而是因为早就想承认,所以才特意做这句笔记。”
接就爬上床,拍掉薛寻野手里德语:“看得懂吗?”
书本啪嗒落在枕边,薛寻野靠着床头不服气:“总不能连你写笔记都看不懂。你拉什啊搁厕所拉那久,怎身香味儿?”
程谓不答反问:“看懂哪句?”
今晚程谓有点温柔过头,薛寻野总感觉他藏着刀子,实在想不到自己哪里惹毛程谓,薛寻野只好乖乖回答问题:“‘先生很爱那只他亲自捡回家小野狗。’”
“和独处时候,你不用戴防咬器。”程谓跨到薛寻野腿上,细心地帮野狗子解开环在脑后绑带。
虽然薛寻野是最高等级alpha,但他相信薛寻野和他样怕疼,这不关等级事,这是人类通病。
所以薛寻野担心被夹到头发,他就尽量不让绑带卡扣扯到对方头发。
“宝贝儿,如果不是那句德语,你会承认爱小野狗吗?”十年间薛寻野从没在程谓嘴里听过句心意,他想听。
哪成想程谓突然从另只枕头底下摸出把匕首——那把捅过白骼三刃螺旋匕首,以前薛寻野在杀戮基地用它捅过无数挑战者。
刀口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程谓手起刀落,利落地在两人裤子上分别割破道十多公分长裂缝,扬手将匕首扔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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