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于花了五十几块夹不上一个娃娃的少女欲哭无泪地拨了把摇杆,娃娃机里的铁爪突然疯狂甩动,同时勾起三个大耳狗从对角线外直接丢进取物口。
一个被围观的酷哥在跳舞机上脚滑摔倒了,还不小心劈了个叉,空气中混进裤子裆部撕裂的声音,酷哥遭遇社死现场。
程谓抿着嘴偷乐,但脸上没表现过多情绪,看起来只是眉眼舒展开,疲惫和冷淡都不见了踪影。
薛寻野没留意周围因他而起的变化,只顾着弯下身捡滚滚而来的游戏币,以为这是电玩城对SSS级alpha的欢迎方式,毕竟上一次他来的时候还只是个最低等级的alpha。
换了个地儿,程谓就没赌场上那样得心应手了,也就枪战游戏能破个记录,跟薛寻野玩儿其它双人游戏全部落了下风。
满满地选堵台坐下。
薛寻野平时不玩这些,就是比较担心程谓,他的omega虽然学习好,但不见得在赌台上也能游刃有余,连输两把后,他抓了把程谓的胳膊:“过把瘾得了吧,认真你就输了。”
“别闹,要赚钱给你买狗粮。”程谓神情平淡拍拍他的手臂,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将袖子往上折,右腿优雅地跷着,在堵台下小幅度地晃动,手掌拢着一堆筹码朝前面推去。
后面程谓就开始翻盘了,一把把连续赢下来,仿佛最开始的两把只是故意放水,薛寻野就在边上默数:一袋狗粮、两袋狗粮、五百袋狗粮……
十箱套套、二十箱润滑、一百根束腿皮革腰带……
“好幼稚。”程谓看着设备显示屏上跳来跳去说他是loser的卡通人物,攥着把游戏票要走,想了想又返回来,面无表情地拍碎了显示屏。
远处的工作人员和玩家都瞪大眼,薛寻野忙不迭地释放安抚信息素,托着程谓的手吹吹:“不玩这个
“走了。”程谓回到他身边,驾轻就熟地去柜台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再拎着箱子到附近银行存到卡里。
“宝贝儿你好神。”薛寻野挎着程谓的肩膀夸赞,金属口笼贴着他的耳后根蹭动。
程谓把手罩在整只防咬器上推他,不慎把一个指头戳进了口笼的空隙里,薛寻野灵活叼住,舌尖在上面一卷留下水渍,耷拉着眼尾可怜巴巴道:“宝贝儿我想去电玩城。”
电玩城没白天拥挤,左右都是些十七八岁上下的少男少女,他们俩一个戴防咬器一个穿衬衫西裤的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薛寻野玩心重,一进去就释放灼热的快乐信息素,场内立刻出现了令人惊异的变化——
所有人手里攥的游戏币叮叮当当撒了一地,不少币乖乖地滚到薛寻野脚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