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睡觉,就顾着往偏厅那个空旷角落轮番摆置装饰品填补空缺,盆栽太绿,总让他想起景桉那张精致脸;白鹿石膏太孤独,他不想回忆初次进入杀戮基地自己;从杂物室里搬只相同尺寸行李箱放上去,似乎更不顺眼。
最后他困得揽着雪融化后湿漉漉大衣倒在偏厅沙发上睡着,大衣里有烈焰信息素,他舍不得松开,高匹配度alpha信息素对心情烦闷omega来说是最好抚慰。
凌晨四点半,线人给他发来加密邮件,解密后只有组照片,做过处理画面很清晰,郑恢弘和几个穿黑衣戴墨镜男子正把名穿蓝色兜帽卫衣男青年往直升机上推。
青年身形瘦削,宽大兜帽下露出半张白净小巧侧脸,额前垂落缕奶茶色头发,放大照片后能看见青年鼻翼旁有颗淡色小痣。
所有外形特征都和景桉吻合。
程谓调出电脑里记事本,抓取着照片中细节——昏暗场景也不难看出是处建筑楼顶,钢结构支撑架固定着六个LED外露灯发光字背面,用镜像翻转过来后是“腺体研究中心”。
值得怀疑是景桉身上没戴任何束缚工具,但看他动作也不像被强迫,程谓不得不做个恶劣猜测,景桉意识可能被控制,至于郑恢弘在他身上实施哪种手段,程谓还不敢妄作定论。
他抱着烈焰信息素渐淡大衣到书房工作,研究着线人发来照片以及坐标系统上追踪目标去向,连夜赶出份任务方案。
他始终不爱亏欠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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