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面不改色,牵着狗绳拽他进浴室:“做梦。”
薛寻野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程谓接了个电话就离开浴室不看他洗澡了,他淋浴完顺便打了发手枪,出去后还要把手握拉环交还到程谓手上。
每晚睡觉前的那段时间是程谓最忙碌的时候,十多个小时堆积下来的邮件和各投资企业寄来的文件都需要他一项项审阅,庞大的数据比所有药物或香薰都催眠,他不得不在床头柜放一杯冒烟的黑咖。
狗笼里很久没有动静,程谓合上审完的商业计划书,下床蹲在狗笼前观察半晌,悄悄释放出一丝引诱信息素。
歪着脑袋沉睡的alpha毫无反应,程谓把信息素收回去,关了卧室的灯安心将未完的工作和冷掉的咖啡端到隔壁,薛寻野睁眼时只来得及将omega迈出房门的腿收进眼里,随后房门轻声合上,黑暗把他的omega隔绝在外。
事,洗完澡出来在卧室里外走了几个来回,握着手机边讲电话边把文件电脑搬到床上,走路时轻盈的睡袍衣摆在小腿边晃动,脚步声很轻,踩在地面软软的,不像皮鞋跟踏在地面时那样干脆而冷硬。
薛寻野清晰地记得读书时的程谓也是走得很轻,但那时候程谓穿的是廉价的白布鞋和套上去后看不出腿型的校服裤,只有薛寻野知道这个omega的双腿摸起来有多滑腻。
程谓又走出去了,这次没有拐进隔壁书房,薛寻野听见他走楼梯的声音。
很快卧室里飘起一股鸡蛋面的浓香味,程谓捧着个瓷碗站在狗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寻找最佳的投食方式。
显然隔着笼子喂食是不明智选择,程谓搁下碗,摸过床头的枪,暂时把薛寻野放了出来解绑,用枪指着他的腺体监督他蹲在床头柜边上把面吃完。
狗笼成了他距离心爱的omega最近的住处,薛寻野把藏在尿垫下的两颗弹头攥进手里,这是重逢后程谓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他得想个办法礼尚往来。
第二天程谓牵着薛寻野到工作室,早
“程先生,我们来打个商量?”薛寻野吃得很慢,“你帮我把医疗所隔离区里剩余的小孩子都偷出来,我给你六百万酬金。”
程谓的枪口在薛寻野的腺体上磨了磨:“给个准数,多少个?”
SSS级alpha全无被枪支威胁着自身珍贵腺体的自觉性,极其从容地吃光omega亲自为他下厨的鸡蛋面,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转身给程谓报了个数。
“你要那么多小孩干什么?”程谓的枪口顶上薛寻野的脑门。
薛寻野露出虎牙笑:“最近办了个幼儿园,这不是想借帮孩子撑撑场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