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躺在床上，感觉小雪球在窝里翻来覆去，
副难以入眠
样子。
持续
有段时间，他合上书，放到枕边，然后躺过来床边，敲敲床沿：“睡不着？要聊天吗？”
顾蓬翻着白眼心想：有什
好聊？语言不通，不聊。
闻则缓声问道：“是不是吃撑？”
顾蓬腹诽：放屁，晚饭清汤寡水有什好吃撑？！
小看谁呢，顾蓬立刻点点头，看闻则目光有点复杂，因为这次交流，他萌生快点变人急切，变人就可以交流更多。
“好。”闻则点点头。
对小雪球，他也想交流更多，但急不来，慢慢等吧。
内心轻叹声，闻则端起严师架子，用指节敲敲小白板说道：“继续上课。”
三言两语，小雪球大床和独立房间就这样蒸发没，最后他还是睡回原来窝里。
是宠物，做你最想做事情就可以。”
闻则温柔耐心，结合文图手势努力表达清楚，希望小雪球能get到他意思。
生理躯体、社会定位，只是种外界给标签，灵魂是自由。
顾蓬睁着大大眼睛，这……为省张床钱，闻则也太拼，他可没忘记，之前这家伙带自己出去，没少嫌弃自己给他丢脸。
闻则不理小雪球狐疑，继续微笑说道：“人本来就不自由，还要自己给自己找各种枷锁，如果你真觉得当动物更自在，可以在自己能做主范围内随意，
不会笑你。”
“哎，由奢入简难。”闻则看眼身边，还有很宽位置，勉为其难说道：“实在不喜欢睡窝，你可以上来。”
顾蓬：谁要上去……
在窝里
靠，越想越不对劲？
很难不怀疑，其实是闻则自己嫌麻烦，把他继续当狗养。
怀疑归怀疑，但顾蓬没有证据，不好下定论；思想境界高归思想境界高，他其实挺在乎闻则看法。
比较好奇点，就是，这家伙为什对自己这好，无条件支持自己？
顾蓬是有点自恋，照个镜子都恨不得亲死自己，可他没有自恋到以为闻则也样。
两相对比，之前小雪球是完全自由，连闻则也不得不承认，他和很多喜欢小雪球人样，有被那份自由吸引住目光。
顾蓬沉默，没想到闻则竟然能懂他情绪，并且还说出支持话，境界挺高哈。
他那是死过回才领悟出来思想，其实切都是假象，躯壳、性别、时空等等，都是假，只有意识和能量是真。
而闻则想法和他不谋而合，不知道闻则年纪轻轻，又是经历过什才这想？
“能理解吗？”闻则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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