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还能怎
样，只能假装自己什都没发现。
实则暗地里忍笑，太傻
，妈
。
顾蓬
阵尴尬，他知道对方知道，对方也知道他知道对方知道，但是双方都假装不知道对方知道。
算，小动物要什面子！
只要他足够不要脸，就可以活得美滋滋。
这次出题小雪球全部做对，明明是对补课效果，闻则却以为是奖励效果。
“明白，下次上网课给你准备瓶奶。”闻则捏捏眉心，虽然操作很骚很丢脸，但好像没有别办法。
不知不觉个小时过去，顾蓬狠狠征服个位数加减法，惊艳他领养人……并没有，闻则个名校毕业生，看顾蓬就像看傻子。
当今社会家教很贵，按照闻则条件接家教，卖小雪球都不够付钱。
“不错，吃吧。”结束教学后，闻则挠挠小雪球下巴，将对方觊觎已久那根肉干递过去。
数字，指指积木块，让小雪求自己放对应数量。
这个很简单，顾蓬胸有成竹，用爪子推三块积木过去。
闻则扬眉：“这不是挺聪明吗？”
说着拿过奶瓶，送到小雪球嘴边。
顾蓬还没嘬两口，奶瓶又被拿走，他只能望奶兴叹。
饭票帅哥端着咖啡进书房，顾蓬也蹦蹦跳跳地跟进去，爬到对方腿上打滚求抚摸。
“……”闻则背靠椅子冷眼视之，刚才这家伙上课恨不得离他十丈远，课后倒是知道过来腻歪。
闻则嘲笑：“
被挠下巴非常舒服，顾蓬没有任何负担地仰头露出脖子，眼睛眯起来，发出愉快声音：“呜~”
顾蓬刚才炫奶炫饱，暂时没有吃肉干欲望，他叼起肉干，藏到个隐秘位置——饭票帅哥不使用咖啡杯里。
他观察过，对方只会拿第个杯子使用，第二个从来不用。
顾蓬吃不完零食就放在第二个杯子里。
闻则去冲咖啡发现小雪球秘密，顿时眉尾上挑，他回头看眼小雪球，果然发现那家伙紧张地盯着自己。
“5。”闻则边读边摆出数字，小雪球又做对，奖励两口奶。
1~5很好记，接下来是6~10，稍微有点复杂，不过顾蓬是成年人灵魂，这点难度难不倒他。
“1~10你都认好，接下来认加减符号。”闻则拿起教材，给小雪球解释加减含义，用例题做示范：“假如这里有两根肉根干，你吃根，就用减法，减去根，剩下根，明白吗？”
顾蓬：哦，原来这个是减法符号！
如果饭票帅哥提前天教会他这些，他就不会在网课上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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