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躲避晚高峰,徐诀扫台共享车,还像原来那样让陈谴坐前面横杠,久违地朝六巷而去。
到巷口时候徐诀来个猛刹,哪里想到陈青蓉还专门下楼来迎接,人家儿子还被自己圈在胳膊里呢,徐诀磕磕巴巴喊声:“阿姨好。”
陈青蓉穿着个米白色连衣裙,愣下就笑起来:“回来啦。”
陈谴搭着车头:“你还特意等们啊。”
“等外卖。”陈青蓉挺实诚,“来不及做饭后甜点就随便点家,小徐!”
陈谴惬意地踩在浴缸壁上:“你手里棕色那瓶是护发素吧,洗发水还没用呢拿它干嘛?”
夏季傍晚来得迟,两人出发时天色还没暗下来,徐诀在出租车里坐得不舒坦,陈谴按住他大腿让他稍安勿躁:“个被弄得全身酸软0都坐得比你端正。”
这句话是贴着耳根说,徐诀瞄眼后视镜里司机大哥专注盯路况脸,也小声说:“都把你妈妈宝贝儿子弄得全身酸软,不买点什东西回去真过意不去。”
正好经过亿安广场,徐诀索性让司机靠边停,进去商城见着什都想买下来,腰部按摩,坐办公室用;精华乳套装,养颜;提咖啡,开晨会解乏;保健品……
“妈才四十二。”陈谴把东西放回去。
手机便自然地提醒嘴:“好多人给你发消息。”
“不管。”徐诀提着两件T恤走过来,“穿哪件?”
陈谴瞅着徐诀对那些未读满不在乎态度还挺乐,乐是徐诀没有次会怠慢他消息。
“蓝吧。”陈谴说,“给挑个带松紧绳束脚裤。”
“那穿黑。”徐诀说。
“在。”徐诀直起身板。
“再多骑几分钟就加收费,赶紧下车到楼上坐
“等下经过冬康路买两盒炸鸡……吧。”徐诀提前训练自己不讲脏话。
陈谴想起没给陈青蓉买过这个:“不知道妈喜不喜欢吃。”
“你喜欢吃。”徐诀认真道。
陈谴问:“那要是妈也喜欢呢?”
徐诀想也没想:“两盒那多,混起大家随手抓着吃吧,就不,胃留给阿姨做给菜。”
陈谴往他肌群紧实背部轻飘飘甩掌:“光着跑来跑去也不嫌丢人。”
谁料徐诀扑他后背,拥着他朝浴室去:“姐姐不也是。”
为免擦枪走火,两人个泡浴缸个钻淋浴间,徐诀隔着水雾弥漫玻璃隔板看向陈谴:“给阿姨送个什好啊。”
“别搞这些虚,”陈谴岔着腿搅起缸绵密泡沫,“你也别紧张,又不是没见过。”
“没紧张。”徐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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